入秋了,寒冬要来了。
……
苏细不是第一次去锦霞寺,她轻车熟路的入了寺庙,捐了香油钱,然后戴着帷帽,一个人在寺庙里头走。
已入秋,天乍寒,寺庙内种了秋菊,已开过半。
露湿秋香,满地菊潭。一眼望去,浅白深黄。
看着面前走过去的小沙弥,不知为何,苏细想起了那日里给自己治病的和尚。
她记得当时顾韫章唤了那个和尚的名字,叫不问。
“小师傅,请问你们这里可有一位叫不问的和尚?”
小沙弥扭头,看到一丽人头戴帷帽,盈盈站在满簇菊花之中,登时就红了脸。
他方才听说寺庙里进了一位极漂亮的小娘子,想见就是这一位了。
“娘子问的是不问师叔吧?我就住在这片菊花地的后头,小僧可以领娘子去。”
“那就劳烦小师傅了。”苏细侧身,让这小沙弥领着自己去寻不问。
菊花地后是一座简单的院子,看着十分清简的样子,非常幽静。
“我先替小娘子去看看。”那小沙弥进了院子,片刻后出来,“不问师叔应该正在后山采药,现下不在屋子里头。”
“不碍事,我进去等他。”苏细提裙,略过那小沙弥往院子里去。
小沙弥面色涨红的拦住她,“那个,这位娘子。”
“嗯?”隔着一层帷帽,苏细挑眉看向面前的小沙弥,然后抬起纤纤素指轻点了点,“小师傅怎么敢伸手呢?你这可是要犯色戒的。”
小沙弥原本就红的脸此刻已是一片涨红,他立刻收回了手。
苏细趁机往院子里去。
那小沙弥跟上来,想拦她。可每次只要苏细一靠近,他便立刻将手收了回去,可怜弱小又无助。
苏细就这么一路进了院子,她一眼看到那正在院内晒草药的不问,转头与那小沙弥道:“佛祖说不可妄语,你可是犯了戒。不过小和尚放心,我是不会去方丈那告发你的。”
小沙弥一脸无助地看向不问。
身姿挺拔的和尚装模作样继续翻草药。
小沙弥委屈地跑了,走前还嘟囔了一句,“我自会领罚。”
欺负走了小沙弥,苏细转身看向不问,“我原本还担心不问大师在后山被母大虫叼走呢,如今看来并没有断胳膊断腿,齐全着呢。”
不问叹息一声,“这位娘子可是有事?”
“无事。”苏细站在原处随意转了转,将这座院子打量一遍,“小女子我只是瞧着这块地方好,想随处看看。”话罢,苏细便径直入了那间半开着门的主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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