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彦清咳嗽一声:“家里人口多,大家都尝尝鲜,毕竟是时令才有的东西。”
福妞喜欢吃水蜜桃,却不知道周彦清是如何知道了,近日来她觉得这个周彦清似乎对她蛮好,但一想想,周彦清似乎对旁人都好,府中哪个下人不称赞周彦清呢?
她觉得自己也是多想了,便摁下了这个想法。
周凝雪偏生还要插上一嘴:“哥哥,福妞姐姐的簪子是你送的吗?我瞧着不像是永州有的样式,那玉质通透清亮,真是漂亮,莫不是哥哥从京城带回来的,没送我,却送了福妞姐姐?”
周彦清有些莫名,抬头看向福妞的头发,这才明白周凝雪的意思。
那簪子周彦清的确见过,他在京城的时候陪兄弟去买簪子送人,知道这簪子价值不菲。
但周彦清摇头:“这的确是京城才有的,但并非是我赠给王姑娘的。”
福妞心下局促,赶紧笑道:“这是假的,并非什么值钱的物件儿,不过几文钱随意买来玩的。”
周老太太赶紧摆手:“你们年轻女孩儿都喜欢这样的小东西,我那里多的是,梅香,拿出来一些让他们两个挑去玩。”
这事儿算是过去了,可周凝雪晚上回去还是忍不住跟刘氏提了起来。
“那簪子瞧着漂亮的很,根本不像是什么便宜的东西!”
刘氏凝眉细想,忽然问道:“这几次你表哥来信,都未曾提及福妞这丫头,莫不是私下给她单独寄了信,还寄了东西回来?”
两人这么一讨论,立即安排人盯上了,没几日就瞧见有个不怎么在家里露脸的小厮去福妞房子里送东西。
接着第二日就瞧见福妞独个儿出去找商队带信去京城。
周凝雪委屈得都要哭了:“爹爹寄密信回来说顺安王已经登基,表哥只怕将来会是太子,就算不是太子,如今也是王爷了,难不成王福福想跟表哥在一起?”
她自打回了周家之后,跟自己亲娘刘氏靠的近了,想的也多了,处处思及自己未来的事情。
若是福妞不是她的阻碍,周凝雪觉得自己还是可以跟福妞和平相处,可一想到表哥喜欢福妞,她就心里不痛快。
福妞嫁给他们周家已经是顶天的高攀了,难不成还想要爬到更高处吗?
刘氏咬牙:“她休想!就是做你哥哥的媳妇,也是你祖母的意思,我这心里还不是一定要接受她的,如今她想越过你与你表哥牵扯不清,简直是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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