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了挑眉,又说:“刚才的时候我问你的那件事,你还没回答。”
刚才她与他练习裸绞动作时,曾在他耳边问:“喂,什么感觉?”
她呵气如兰,淡淡的气息洒在他耳廓上,他就是在那一刹那分了神。
他说:“没什么感觉。”
南风笑了一下,眼神像是两把小勾子,直直勾住他的眼睛:“你说谎。”
“一个女人和你肌肤相近,呼吸相投,你一点感觉没有还是男人吗?”
他也轻声笑了一下,一点也不回避她赤.裸挑衅的目光:“是你说的,能不能有点专业精神?在我这里,刚才只有对手,没有男女。”
南风被他噎了一下,倒也不显得气急败坏,只是说:“行啊,没当我是女人是吧,那你最好能把自己管住了,来日方长,咱们走着瞧。”
他面对她有些无理取闹的纠缠似乎有些无力,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想和你‘来日’,你是‘方’是‘长’还是‘圆’我也不想知道,我就一句话,那件事,你趁早死心。”
“......”南风好长时间说不出话来。
他将要说的话都已经说的明白,从她面前走过,大步离开。
南风沉默了很久。
他的手推开训练厅大门的那一瞬间,她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等一下。”
大厅里空旷寂寥,灯光幽暗,他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清冷的声音,空空洞洞不带情绪:“我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缺点,就是想要的必须得到,想做的必须实现,我说要画你,就一定会画你,就像如果我今天说要去死,也就必须去死一样。”
他心里猛地一震。
南风说完从他身后走上来,直径走出他推开的大门,再也没回头看他一眼。
舒嘉在公寓门口按了几遍门铃得不到回应之后,终于露出了铁血本色,握拳砸上公寓的大门:“秦南风!你他妈就是要死也先给我吭一声!”
没有回应,舒嘉眯起一双丹凤眼,抬脚就向门上踹过去。
就在脚尖离门不到微毫的时候,大门‘吧嗒’一声,从里面打开了。
舒嘉瞬间重心失控,伴随着一声尖叫直直栽到玄关地板上。
南风一手拉着身上的浴巾,一手举着一瓶红花油,嫌弃的拿脚尖踢踢舒嘉向前方伸直的胳膊:“死了没?”
舒嘉的脸扣在地板上,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还没......”
南风转身往卧室走:“没死就麻溜起来,看看我地板砸坏没,好几万的德国进口木地板,毁你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靠!”趴在地上装尸体的人一听这话立刻火冒三丈,身手敏捷的从地上蹿了起来,向前迈步的同时,一条腿还能灵活的向后伸展,将公寓的大门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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