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
时景弯了弯唇,修长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缠绕了一根红绳索。
绳索垂落脚踝,随着他手指错动,悬挂的铃铛便跟着叮当作响。
他撩起她的发尾,手指穿过如瀑的发丝。先是放在嘴边吻了吻。
而后不紧不慢的用红绳chan rao住她的发丝。、
陆软软的满头的长卷发被男人飞快的系在带有铃铛的红绳上。
他像是牵狗狗一样拉了拉,于是陆软软被迫挂在头发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四周安静极了,铃铛回音阵阵,在逼仄的负一楼四处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怕不怕?”时景抚了抚红绳,若有所指的低笑。
被他危险粘稠的视线盯,陆软软倒没多大感觉。
行得正坐得端,她有什么好怕的。
她当年为他生,为他死,再相见,还不至于沦落到农夫与蛇的下场。
而且……坦白来说,时景此刻又疯又禁欲的样子看上去……没有半分威慑力。、
陆农夫见时毒蛇被她的信息素熏的汗水岑岑,梨花带雨,却外强中干的维持着反派阴冷之色。
没忍住,捧起他的脸,不怕死的抽出一张纸巾,往他脸上细致的擦了擦。
“出了这么多汗,捆来捆去,累不累啊。”
时景长腿险些支棱不住,借着墙壁的力量才堪堪站稳。
怒极反笑,狠狠的扯了一把红绳索。
然而陆软软这边显然是没察觉到头皮即将被扯掉的威胁。
面前的男人眼尾泛红,蔚蓝色的眼珠上蒙了层水汽。
陆软软指腹在他眼尾揩了揩:“介意吗?我帮你把眼睛里的泪水挤一挤。免得流出来。”
时景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裂开了。
他眯着眼,情绪没稳住,露出恨不能将陆软软生吞活剥的神色。
手上的动作没停,勒紧红绳,手指似乎要蓄力。
然而睫毛忽然一颤,陆软软游移的柔软指腹,恰好碰上了他的眼尾。
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像是情人之间温柔抚摸。
指尖裹挟的温度,几乎烧进了时景心里。
距离近,铃兰花香,霸道的钻入鼻端。
时景心口一窒,腿跟着软了几分。
半抬的手软趴趴的转变了方想,搭在她的腰间。
他闭了闭眼睛,愤怒被轻而易举挑拨的褪去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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