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这一天起,端王的势力扩展到内阁之中。
最终,心疼小儿子的皇帝,还是下旨召回了端王。等端王回京后,皇帝罢免了兵部尚书,让端王暂代兵部尚书。
而此时,端王的左右手徐浩邯、史弘哲,也都分别在各自的领域内有了建树。先是史弘哲考取状元后进了翰林院,再便是考取了武状元的徐浩邯,当上了北城兵马副指挥使。
然而端王并不是这场夺嫡之争中,分量最重、最惹人注意的皇子。
除太子一派外,贤王及其同胞兄弟齐王所构成的势力,是最高调且来势汹涌的竞争者。贤王和齐王的母亲是沈家女,而沈家是真正世代绵延的家族,历经几个朝代,在江南水乡根深蒂固。而这一回,却是沈家第一次如此接近权利中心。
说回谢府,随着谢四姑娘的亲事订下,谢家二房也正式获得了这张角斗场的入门券。
谢家三兄弟从手足情深,到如今的兄弟阋墙,这件事在京城中广为人知,最后还被穷书生们写出了不少话本子,来讽刺谢家三房暗斗明争、争权攘利。
当五姑娘看到了这些个话本子时,气得当场一页一页地撕起来,那力道怕是恨不得将写这话本子的人挫骨扬灰。
此时,望春居的丫鬟大气不敢出,生怕引来五姑娘的注意,便平白地被臭骂一顿。四姑娘去年八月初八嫁到了史府上,而六姑娘去年也订下了亲事,整个谢府就只剩下五姑娘的亲事还扑朔迷离。
于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五姑娘的脾气也越来越差了。经常毫无原由地训斥着她们这群丫鬟,给她们制定了一堆望春居独有的规矩。
嘶流云轻声痛呼着,她感觉自己的两条腿上像坠着两块沉甸甸的大石头,肩膀上也好似坐着一个人,脖子僵到扭转起来很是困难。
也不知道姑娘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流云边拿过药膏擦在手背上,撅着嘴巴,小声地抱怨着。
对床的知书说道:我觉得姑娘这状态,怕是没个半年不能恢复的
下午整个望春居的丫鬟都被五姑娘,拿着细竹板狠拍了几下手背,连云与知书也不例外。
接下来的几天,望春居的丫鬟依然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就连一向投机取巧的倩画,也没吃到好果子,先是被五姑娘打了几下手背,过后脸上也挨了一下子。说话说,打人不打脸,从这一日起,倩画心里埋下了怨恨的种子,自此开始生根发芽,终有一日扭曲了人格,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三月初三,这一天京城主路旁的酒楼、茶楼,聚集了一堆人。
其中的一部分是女子,有的窈窕婀娜、风情万种;有的满脸横肉、一身力气;有的体虚病弱、咳嗽不断,几乎满城的怀春女子都聚集到了此处。
无论是楼上的人,还是主路道旁的人,全都翘首以盼地望向城门方向。无论男女老少,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与有荣焉的骄傲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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