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听闻扶友儿是四皇弟的主要目标。
你当初朕答应你的请求,无非是为了有助于你,早知今日,朕必不会答应赐婚。皇帝气愤的坐回龙椅上,想想他运筹帷幄多年,哪个不是以他为尊,也就眼前这个臭小子,竟敢为了一个女人顶撞于他。
父皇,儿臣于清雅,即父皇于母妃。您也不想,儿臣有朝一日重蹈覆辙,连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穆瀚宇不甘示弱,他知母妃向来是父皇心里的一根刺,可事到如今,他不得不说。
果然,皇帝雷霆震怒,桌上的茶杯啪一声被扫到地上破碎开来,茶水溅了穆瀚宇一身,他却置若罔闻。
朕告诉你,扶友儿,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如若你敢抗旨,朕能赐婚给你,亦能下旨让你休了她南宫清雅。不信~你大可以试试。皇帝愤愤然说完,气的拂袖而去。
穆瀚宇颓然倒退一步,靠在桌子边上。
他望着皇帝离去的背影怔怔出神,拳头紧紧的握在一起。
半个时辰后,穆瀚宇踏进皇子府,唤来习漂,让他务必三日内查出有关扶友儿的一切信息。以图能够从她那里找到一点儿突破口。
既然父皇那里没得回转,就只能试试扶友儿那边了。
穆瀚宇轻轻的推开房门,发现清雅尚在熟睡,他将外衣脱掉,轻手轻脚的上床躺在了清雅身旁。
许是有所感应,清雅翻了个身面对着穆瀚宇,一手搭在了他的胸膛上。
穆瀚宇搂着清雅,觉得心里很是满足。
即便父皇让他娶别的女人,他也一定要想办法与清雅相伴到老。
至于那个扶友儿,一切等习漂的结果再做定论。
只有一点,他必然不会碰除了清雅以外的任何女人就是了!
清雅这一觉睡得很香,醒来后发现身体某处有些难以启齿的疼痛。
醒了?饿不饿?穆瀚宇亲了亲清雅的额头,示意她先躺着别动,而后下了床穿好衣服,再从衣箱里找出一件水蓝色罗裙,这才走近床边扶起清雅。
明宇?清雅在床上时看着他的动作就有些好奇,此时见他亲自扶着自己下床,拿过罗裙为她着装时,心中略过一丝惊讶,想想这人喜欢在乎自己的地步,倒是很快面露微笑。
旁人家都是妻子为相公穿衣,而穆瀚宇堂堂一国皇子,却愿意为她做这种事情。
穆瀚宇为清雅穿好衣服,便唤了杨女官端了水盆,学着清雅之前为他做的样子,净了帕子为她擦脸。
温热的手帕略过清雅稚嫩的皮肤,穆瀚宇又想起了昨夜,心疼的问道:
昨晚~对不起。还疼吗?
清雅:
这让她怎么好意思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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