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件事令她奇怪。 税务局来的也是三个人,两个是领导,另外一个是下属。 他们一进来的时候,虞慈便觉得那个下属很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对方似乎也一直在看她。
中途,虞慈起身上卫生间。 从卫生间出来,她还不想马上就进去,在外面溜达了一会儿,听到身后有人叫:“虞慈?”
她转过身,又仔细看了几眼对方,叫出了那个在心里一直徘徊却不敢断定的名字:“应费迪?”
对方走过来,笑着说:“你变化好大啊,我都没敢认你。”
虞慈也笑:“那肯定啊,这都多少年了,你怎么胖成这样了?”
“哎,”应费迪叹了口气,挠了挠头,很无奈道,“生活所迫啊。”
然后应费迪讲了一个事,之前他买了一件外套放在办公室半年,就穿了两回,去年十月底天冷下来,想起来穿了一下,结果衣服太小套都套不进了。最后幽默总结道:“胖子没有穿衣服的人权。”
说完,两人都笑了。
虞慈还安慰他:“以后买衣服记得多买大两码。”
应费迪做了一个扎心的动作,“小虞同学,有你这么安慰老同学的吗?”
毕业之后,她的很多同学都留在杭城发展,在这遇到几个老同学也是很正常的。 只不过也有可能因为各种原因,会出现相见不相识的情况。
应费迪是虞慈的初中同学,也唯独他一个在毕业后还联系的初中同学。
两人边走边聊着,应费迪说道,“记得咱俩上回见面在哪里吗?”
虞慈想不起来了。
应费迪提醒她:“那会儿好像还是大二吧,你结束暑假实习,从海市回来,我刚好也从海市玩回来,咱俩在火车上碰到的。”
这一说,虞慈就想起来了,她和应费迪就是从那天开始联系上的。 那天在火车上,也是应费迪先叫住的她,还笑她说,她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不认人。 她也笑着自嘲说,谁叫她脸盲呢。
那天具体聊了什么,虞慈也早就忘掉了,感慨应费迪记忆力是真的好。
应费迪不好意思挠着头:“也不是什么事都记得那么清楚的。”
她和应费迪在初中的时候关系就挺好的,两人是前后桌,应费迪是那种思想还挺深邃的学霸,虞慈很爱和他聊天。 初中毕业之后就没了联系,后来在大二的末尾联系上了,紧接着在大学毕业之后因为忙工作就也很少联系了,虽然微信和Q.Q都加了好友,也只出现在各自朋友圈点赞之中,这两年她连朋友圈都发的少了,应费迪更像是失踪了一样,虞慈只记得他毕业以后说会去北京,一直以为他还在北京,没想到竟然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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