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立即起床的意思。
唐细翻了身,趴在他身边道:臣妾一夜没睡,就这样盯着殿下看了一夜。想着一会儿就要分开了,臣妾舍不得。
太子认真看着她:既然舍不得,就跟孤回去。
那也不行。她又不肯了,想你是想你,可想你你也不能时刻都陪着我。跟你回去后,你不也是自己忙自己的去,只把我一个人扔在后院吗?
太子抬臂捏着眉心道:再过几日,或许就没这么忙了。到了年底,各部事情多,且还有年终考核今年北边还发生了一场不小的雪灾,这些事情,虽说都有各部的人去打理,但身为主君,他势必要事事过问追踪的。
这还只是国内之事,还有国外的事。北境战事虽然熄了,可北狄人却是狼子野心,时刻都盯着中原的这块肥肉,稍有不慎,就是大祸。
一想起这桩桩件件的大事小事琐事,太子就呆不住了。卧起身子来,就要掀被褥起床。
唐细抱着人说:外头天还没亮呢。
太子回身,望着依偎在身边的人,笑道:从这里回东宫,也要些时间,孤总不能让那些臣子等着吧?
唐细心疼他:稍等些时日,又何妨?殿下这段日子都忙成什么样了,他们又不是不知道。而且,从前父皇没病的时候,也不见他多忙。此抱怨的话一出口,唐细就后悔了,背后诋毁皇上,可是大罪。
她反应过来错了后,可怜兮兮看向太子,太子严肃道:这样的话,可大可小,太子妃日后可要注意些。
臣妾明白的,臣妾只是只是心疼殿下。
太子当然知道她的好意,所以,提醒了一句也就没再抓着此事不放。早有人把太子今儿需要穿的衣裳从东宫拿了过来,屋内一有动静,外面侍奉的宫婢都鱼贯而入,伺候太子更衣。
唐细也要起身亲自侍奉,太子却阻止了说:外面冷,你就不必起了。孤走后,你再多睡会儿吧。
闻声,唐细又缩
了回去。就这样,曲膝拥着被褥,看着宫婢们替太子更衣。
等太子差不多穿戴好后,她才轻启朱唇问:殿下今天还过来吗?
太子侧眸望了她一眼,没给准确答复,只说:怕是孤想来,也没这个时间。又提醒,好好玩几日也就是了,不要野得连家都忘了。
臣妾知道了。唐细应下。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的,虽然心里也想这个人,可想归想,她还是不舍得放弃这几日的自由快活日子。如今欢好一夜后,她想夜夜与他在一起的心更是强烈到控制不住。
夫妻之间的有些好,是父母子女之间没有的。那种感情的浓烈,也是亲情所替代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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