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就算考不过,这不,还有个秀才公的身份,女儿嫁过去就是秀才娘子,也是平常丫头们赶不上的。
娘,说这些做什么?月桥面上有些羞怯,连平素粉嫩的檀口都红了几分,搅着衣裳下摆,当真印了那句人面桃花别样红:爹爹和娘做主便好。
余氏难得见到这样的她,跟着打趣几句:真依我和你爹啊,那我可一个铜板都不让你带过去了。
娘。月桥声线拖长了音,有些翠嫩嫩的,十分骄傲的说道:娘你就算不给女儿压箱钱,淮哥也不会计较的。
她深受余氏这个当母亲的勤快和麻利影响,自个儿又会赚钱养家,哪怕身无分文到了月淮家,那日子也定然差不到哪儿去的。
不害臊。不知何时端了空碗过来的月小弟站在灶房门口朝她亲姐吐舌,虽然觉得娇花姐姐一点都没有未出阁女子的羞怯,但想到再过一年她就要到别人家去了。
说归说,但一颗心还是难受得紧,有心想喊娇花别急着嫁人,又怕她以后跟黄大婶家的闺女一样,都二十了还嫁不出去,娘说过,那是因为黄大婶以前太挑剔,把人留了又留,结果就留在家里没人要了。
哎,月小弟觉得自己需要操心的太多了,垂着头焉哒哒的回屋搁了碗站在亲姐旁边,用小脸蹭了蹭她的衣袖。
月桥本来见他这模样原本还有几分手足之情,直到撇见衣裳上一滩可疑的污渍,轻哼一声,沾着水滞的手在他耳朵上轻轻一拧。
啊,疼疼,姐,你放手。月小弟心头的不舍一瞬间就跑光了,小手拍在她手臂上,想要挣脱开来,脑子里满是离这个老是凶他欺负他的姐姐远远的。
疼,月余华,我给你说过多少次了,吃完要擦嘴、擦嘴,你还记不记得?
明明她才十四岁,怎么搞得跟老妈子一样,而正在炒菜那个真正的老妈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盯着锅里的菜,完全无视姐弟两个,似乎要盯出一朵花来似的。
月小弟如愿挣脱了大掌,一下子就跳到了余氏跟前做出寻求保护的姿态,这才有空对月桥放狠话:你就老欺负我,你等着吧,像你这样凶,淮哥会认清你的。
等她的真面目被人揭下来后,这个姐姐才有哭的时候。
老欺负他!
那我还真得谢谢你的吉言啊。月桥笑得乐不可支的,身子跟着颤动了几下,十四岁的少女,身段发育得完好,跟十七八岁的姑娘比也毫不逊色,又长着一副天真的容貌,玲珑有致的身材,难怪都道她是这十里八乡的一枝花。
--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