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真正的鸟儿,是无法在笼子里颐养天年的。他喜欢约一群文友在渌水亭里诗酒唱酬,这种雅趣,才是他向往的。
说起生父生母,他爱过她,她爱过他。只是这爱因何而起,未开始就已穷途。而我,只是个遗腹子罢了。
清圣祖康熙二十五年,师傅在江南捡到我的那天,发现襁褓中塞着一张花笺。师傅取出打开来看,只见花笺上字迹娟秀的写着一段话:“江南艺妓沈宛,迫不得已留下此婴,名唤纳兰长安。生父是京城纳兰家长子,纳兰容若。奈何命薄缘浅,从此无处寻。若是被有缘人发现,便是命中注定…”
师傅收起花笺,喃喃道:
“得,是个小娇娥,且好生养着,将来兴许能成个角儿。”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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