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晚棠连忙起身,想让墨酝搬了椅子来。戚氏却摆摆手示意不用。她接过身边嬷嬷手里拿的包裹,放到了桌子上,柔声道:
“无妨,我只是将这些滋补的药材拿来给你罢了。我虽不曾去过那里,也知道那里的苦。尤其你近日身子又倦怠,不管怎样,也要顾着才行。”
裘晚棠心里微暖,就着戚氏拉她的手轻轻一握,垂着头道:
“让婆母费心了,都是棠娘任性。”
戚氏摇摇头,面上一片慈爱之色。她点了点裘晚棠的额心,佯嗔道:
“先前唤我姨母之时,你还跟我亲近。如何这会儿嫁了一年有余了,你反倒是与我生分了。这可不妙,我怕日子一长,你见到我都要三跪九叩了。”
裘晚棠双颊稍红。在戚氏和柳氏面前,她总是免不了带着小女儿家的情态,可以腼腆,可以撒娇。因着戚氏柳氏从来都是宠着她,包容着她的。
“婆母,莫要再打趣棠娘了。”
裘晚棠讨饶道。戚氏也见好就收,原本她就打着让裘晚棠安定的主意。毕竟这几月下来,裘晚棠的模样她看在眼里,说不心疼是不可能的。这会儿她一个女子又要犯险,戚氏是想着千叮咛万嘱咐,可又怕裘晚棠听的不耐。最后,也只得拿了药材来了。
婆媳二人又说了会儿话。由于裘晚棠明日清晨就要赶路,戚氏没有多待,很快就离开了。裘晚棠在墨酝墨杏的伺候下梳洗规整,早早的就躺在了床上。
一番辗转反侧,她在想着日后的计划中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梦中一对璧人携手而立,红衣翩跹。墨丝被风吹拂的交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翌日,裘晚棠睁开双眼时,只觉的心情格外舒畅。
裴磬打点好了马车就候在门口,裘晚棠让墨酝为她戴上了帷帽。向戚氏道了别,就在墨杏泪眼汪汪的控诉目光下上了马车。裴磬坐在前头,另有几个侍卫跟随。
马鞭落下,那骏马一声嘶鸣,卷起尘埃无数。
戚氏远远的望着那渐行渐远的马车,眼中隐含忧色。
希望这一回,蓠儿和棠娘都能平安归来。
再说到裴蓠那头,因为6妍锲而不舍的精神。裴蓠已经几次忍不住拔剑砍过去,但都被欧阳弘阻止了。顶着裴蓠恼怒的眼神,欧阳弘也表示很有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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