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僵在那儿不敢动,谢铎伸手将她拉到跟前。清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进了怀里,结结实实趴在他的大腿上。
他穿的少,身上却很热,大腿硬-邦-邦的,膈得清清胸口疼。
他、他要干嘛呀?
清清想要爬起来,又怕自己这么一动,加速毒素扩散,真被毒死了怎么办?可如果不起来,大白天的,这样像什么样子嘛……
“张嘴。”谢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清清疑惑地“嗯?”了一声,想回头看,谢铎的大手却捏住了她的下巴,让她面朝着地板,清清还没反应过来,谢铎的修长的指尖就伸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等等?!
清清下意识挣扎起来,却感觉谢铎另一只手在她背后某处穴道拍了一下。
下一刻,清清喉头发紧,趴在他腿上吐了个天昏地暗。
谢铎在她吐之前及时收回手,解下她斜襟的手帕,将修长白皙的指节仔仔细细擦干净,语气淡淡的:“喝得少,死不了的。”
清清:“……”我谢谢你啊!
汤是清清监督着熬的,中间没离开过几次,之后就一直是铁锤端着,没机会下毒,只能是在厨房的时候出了问题。
谢铎命人去查,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一个面生的帮厨就被侍从给带了过来。个子高,干瘦,穿着谢府下人的衣服,却眼神闪躲,畏畏缩缩的,形迹十分可疑。
“自己说,”谢铎把玩着空着的汤碗,语气懒懒的,“谁派你来的?”
帮厨一开始不承认:“老爷,我冤枉啊……”
谢铎根本不听他废话,一挥手,帮厨左边的侍从就一脚踩向了他的左腿。
“咔嚓”一声让人牙酸的闷响过后,帮厨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竟是被生生折断了腿!
“谁派你来的?”谢铎又问了一句,语气平静,神态自若,半点儿不像刑-讯逼-供,好似在问晚饭吃什么。
那人还要隐瞒,帮厨右边的侍从又毫不留情地踩断了他的右腿。
如此折磨,帮厨已经喊不出来了,剧痛让他昏过去一次,却被侍从熟练的用水泼醒,继续受刑。
清清站在一旁,无法克制的,用见了鬼的眼神望着谢铎,胃里火烧火燎的,不知道是不是毒药起作用了,她开始打冷战。
认识他许多年,这是清清第一次觉得:谢铎或许不是想从那人嘴里得到什么答案,他只是……单纯享受这种支配别人生命的感觉。
世上真的会有这样残忍的人吗?
他似乎比小时候,更狠,更让人捉摸不透了……
谢铎似乎玩够了瓷碗,“啪——”的一声,懒懒地将瓷碗徒手掰了一片下来,瓷片边缘跟被斜切过一样,看起来十分锋利,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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