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除了多数时间还是闷热的,但这座城市除了高楼林立之外,绿化做的也不错,晚风吹得人心情舒畅,适合散步。
夜间的公园人不多,周明和江可然手牵着手散步。
其实也不算是散步。
主要还是因为江可然的车刚好要拿去保养,老闆说得等两个小时,週末人多。
于是他们才在吃完饭后又一起走出门顺便当逛街。
公园里头的小孩子还不少,有人在打羽毛球,有人在抓宝可梦,还有人在跟练街舞。
这个区域算是旧城区,又紧邻国中小,无论白天夜晚都有属于自己的族群出入其中。
有人的地方就有摊贩,前头有叭噗叭噗的声音传来,旁边还有哆哆哆的机器声,都是小孩的最爱,大人的童年。
平常时后他们不会在这里驻足。
不过今天,江可然停在了一个摊贩前。
是卖凉圆的。
铁製浅盘下面放着冰,上头是一颗颗半圆形的包馅半透明小包,整个铜盘上头少说能放个五六十颗,现在还半满着。
老闆拿起水泼在上头,看着水亮滑嫩,消暑的很。
「老闆,大份的谢谢。」
江可然神情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周明倒是有些好奇,他们虽然习惯嗜好逐渐接近,但江可然平常也不怎么会主动买甜点来吃。
待到凉圆上手,江可然拿起牙籤插了一块递给他,后者用嘴接住之后,她才慢慢的说。
「我小时候,每次到公园,大家都会凑钱买凉圆来吃,那边有个阿嬤人很好,每次都会多给我们几个。」
她笑着说,也用牙籤插了一颗给自己。
「以前也是这样,传统就红豆馅,或是绿豆,后来不是还有什么哈密瓜草莓之类的,那个我就没有很喜欢了。」
周明在心里面默默记下。
「大家都有谁?」
「就我表哥表姐,还有我弟跟邻居家的哥哥,通常就是五个小孩子一起出去,家长们也比较放心。」
「邻居家的…还有联系吗?」
「没有,小时候满要好的,后来搬走就没再联络了………我说大白熊,是在吃醋吗?」
「不是…」
是也不能说。
江可然看他,后者一脸淡定的从她手里接过牙籤,插了一颗凉圆吃。
嗯,冰冰凉凉软软弹弹。
「你呢?你的小时候都怎么过的啊?」
江可然没纠结刚刚的问题,咬着他刚刚递来的凉圆吃着。
「我小时候家里是卖吃的,所以会在店里帮忙,比较少时间出去。」
「后来呢?怎么没继承家业,反而出来自己住了?」
「我上头有两个哥哥,他们跟我嫂嫂们一起继承家业,我那时候考试不算差,学的方向毕业之后也有工作,大学也是在这里读的,后来毕业就出来住了,逢年过节回去就好。」
虽然没有跟着家里做,但对于厨艺的一点热情毕竟还是从小养出来了,喜欢甜点则又是另一个故事。
后头拿到车,江可然载他,两人还去附近的夜市逛了一圈才回家,不过没有再额外吃东西,毕竟晚上容易积食不是很好,倒是买了两个麵包准备回去当明天早餐。
车停在楼下,决定回她家。
门是周明开的。
两人前几天交换了备用钥匙,其实主要是周明想给,江可然想了下也跟进。
自从关係进一步之后就常常留宿对方家里,有了备用钥匙也方便不少。
在外头最多只会牵手,顶多摸头的周明,一回到家就解放了,把人拦腰抱到怀里便是啃。
就连吻也是不再满足于唇瓣相贴,舌头不打招呼便长驱直入,搅动着春水。
口腔里头带上一点红豆香气,两人都是如此。
他们的生活太多时候是一起的,却不嫌无趣,正因为相同,所以更多时候他们即使不说,也能明白对方想什么、要什么。
周明一个用力便把人抱起。
两人有身高差,江可然在他面前就是小小一隻,她直接把双脚搭到他腰上,抱的安安稳稳。
客厅的灯也不开了,麵包被遗留在门口,男人直奔房间。
为的是消耗今晚吃进去剩馀的热量来着。
趴在肩上,江可然难得有些羞涩。
「喂你…都不累啊…呜…」
「不累,怕你累。」
他亲着人状似从容的回,心里想的是,怎么可能会累,累了还是男人吗?
在她面前,周明学到了一个心态,那就是既然嘴笨说不出口,那就用身体力行的方式来表达。
自从开荤以后,他们对这事都挺用心的,不只周明,江可然时常也会撩拨他,两人在家里头动手动脚的也挺好。
就是保险套比较麻烦一点,前阵子他直接网购下单了家庭号,一次两盒,两人的房间各放一盒。
「…呜你…是不是吃醋了?」
周明的攻势比平时兇一点,他一直以来都是踏实练习的人,今天则隐隐有些急躁,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吻带着不容拒绝的侵略性,把人啃的晕呼呼的。
他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口,江可然的唇顺势被撬开,舌尖被他逮住,吮吻的嘖嘖作响。
他不让她说话,间接证实了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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