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的,绝对是成心的。明明就认识还不告诉我,害得我被那大小姐追魂讨债那么多天,现在我自己找着了,他还装傻。 我忍无可忍地冲着他喊:“你故意的吧赵知砚!”
没控制好,声音有点大了。他被我吓了一跳,整个人本能地站直,我怒气冲冲地瞪着他,恨不得我目光带火能把他烧死。 那么瞪了他一会,他也装不下去了。赵知砚抽抽嘴角,脸色不怎么好看:“就他?哪里帅了?” 我:“……”
“还禁欲?” “…………”
他冷笑一声:“梁初,你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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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我的死缠烂打之下,赵知砚总算从医院网页找了张褚霖的工作照。 我立刻转发给闵雪,没过两分钟,这人一通语音电话给我打了回来。
那时我正在厨房洗碗,手机放在客厅里。我遥控着赵知砚帮我接电话,他调到扬声最大音量,然后拿着我手机朝厨房走过来,每走近一步,那姐姐的声音就尖锐一分。 “是他,就是他!”闵雪在电话里吊嗓子,“我的妈呀,我在他们医院网站见过这名的,不过第一个字我不认识,我就直接跳过了……原来这字儿也念楚啊!”
你瞧瞧,这就是吃了没文化的亏不是。 我对着手机收声口放肆大笑,闵雪没好气道:“你好意思笑我?幸亏我也没听你的去中心医院挨个科室挂号。看见没有,人家这是急诊科,我挂号有什么用啊,非得出个车祸啥的才能见着吧!”
我给她隔空噎住,这回我不笑了,赵知砚却笑出声来。 我狠狠瞪他一眼,闵雪还沉浸在兴奋中:“不过梁初,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我一定得请你喝顿酒。你什么时候有空呀……哎,择日不如撞日,不然就今晚吧?”
呵,这人,其实就是她自己想喝了吧。 我懒得说破,弯腰把碗放回橱柜:“姐姐,你忘了,我们前天晚上才刚喝过。”
关上柜门的瞬间,我才记起赵知砚好像是反感我喝酒的。 他自己闻不惯酒味,也就讨厌别人喝,每次我在贺秋兰家喝了酒,回来路上他总是离我远远的,公司饭局上我为了应酬喝几杯,回到家也总见他皱眉。
为着这一点过往的印象,我下意识抬头看了看他。赵知砚左手帮我举着手机,他眼睛望向别处,好像在走神。 不过他脸色挺淡的,倒是看不出有什么厌恶情绪。甚至当我看过来,他无所谓地扬眉,那表情好像在说,“干吗不去?闲着也是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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