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想问的?
太子殿下他好像性格,嗯,怎么说呢?唐云在想措辞。精分!
是我的错。裴越泽眼里难得出现一丝不一样的光彩,带着向往,带着怜惜,也有懊恼。
唐云听裴越泽讲了那个他一生中唯一爱着的女子,慧敏皇后。
他与她最快乐的时光就是他还未成为帝王的时候,在王府里,外界的纷争与他无关,他只想守着一个叫余宛白的女子到老,到头发花白,到入土。可生在帝王家,那有真正的无关二字。
当年有多少血雨腥风,阴谋诡计。
最终他赢了,成了帝王,朝堂之事繁忙,无暇顾及太多,后宫明争暗斗她不是对手。郁郁寡欢的余宛白后来还是走了,裴越泽把所有的爱都留给了他们的孩子,过份的宠溺导致裴庆云有时候过于任性,性情也很是乖张。
那之前的孔学士批评太子也是因为这个?
裴越泽点点头。他用手扶着额头,满脸愁容。
唐云心想,裴庆云这个性子实在是不适合当皇帝的,性情不定,容易爆发不受控制,他以后大权在握,生起气来,谁能拦的住。
裴庆云实在不是帝业最佳人选啊。
我去安抚安抚庆云,你先下去吧。
是。对了,这个你交给他吧。说着从怀里拿出让小春买的糖。
放心没毒,之前答应给他买的。
裴越泽接了过去。朝东宫走了。
唐云出了宫,径直去了孔石林的府里,她之前随唐元亮来过,自己就溜达过来了。
孔府的门房见过她,让她稍等前去禀报。
她等了好一会小厮才来引她进去。小厮带她来了一处临水的四角小亭。
孔石林坐在亭中,正在烹茶。见唐云来了,也没抬头看她,只伸手示意她坐下,他给唐云满了一杯茶。唐云坐在了他对面。
所为何事!孔石林是个古板的人,有事说事,也不拐弯抹角。
孔大人不是明知故问吗?我来是
孔石林看着唐云,眼底对他接下来的话有些期待。唐云看了他一眼,开口道。
是因为之前太子的事情,您训斥了他,我想知道是为何?太子殿下懂事乖巧,不知道为什么惹了你,所以孔石林听唐云在他面前喋喋不休的说废话。
这唐云故意吊自己!
唐云!你有完没完!
唉呀,这不是好久没见了,话有点多吗?唐云嬉皮笑脸的说。
不过,孔大人先说,我再说。孔石林眉头皱成了个川字,看着唐云,本来古板严肃的脸更严肃了。
默了良久,他妥协的开口道。
你的卷子,字迹,似我一位友人。
原来如此!哪位友人叫嘉兰?
孔石林点点头。
教我字的人,也叫嘉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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