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雅芙吓得手微凉,强笑道:我刚才肚子有些不舒服怕耽误事儿,只得随意抓了一把草
哦
陈馨宁兴致缺缺地走了。
至于孙雅芙是不是真的闹了肚子,她才不关心呢。她只关心她采的花够不漂亮,草够不够新奇,她能不能夺得斗草大赛的第一名。
这都已经快要近尾声了,陈馨宁心里着急,带着人呼啦又走远了些。
孙雅芙见陈馨宁没有再追问,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可是,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对她似笑非笑的温落晚,一口气没上来,又哽在胸间,憋得生疼,又不敢说话。
这温落晚不是看出什么了吧?
这个温落晚最讨厌了!
以前,她可没少在陈馨宁的身上要到好东西。那些东西有的让她拿去卖了换钱了,有的让她拿去讨好嫡姐了可是,自从来了温落晚之后,她就再难从陈馨宁身上刮出什么油水了。
有陈馨宁给的东西开路,孙雅芙的日子好过多了,好日子过多了,就不愿意回去过苦日子了。她还要想要从陈馨宁身上刮出更大的油水呢,可是,那人说的也对,有温落晚在,她挤不出什么油水来的,不如干票大的!
那人可是承诺了,只要她把这件事情办成了,绝不会亏待她的。
那人也说了,只要她小心一点儿,不会被人发现的
心下一横,孙雅芙对温落晚冷哼一声,握着手里的草追陈馨宁去了。
孙雅芙的表现明显就是有事啊
看样,今天这赏花宴后,她们能不能平平安安的回去,还是两回事呢温落晚不禁眯了眯眼睛,看着孙雅芙的背影
孙雅芙神色如常的围在陈馨宁的身边讨好着她,将陈馨宁哄得眉开眼笑的。
孙雅芙要对付的人究竟是谁呢?
温落晚陷入了沉思。
这有什么好看的?一帮子小姑娘没事闲的揪一堆花草比谁的好看?闲的?!
钱棣无聊的转着手上的翡翠扳指。
他是一分钟也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真的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有那个时间,他宁愿意捧着帐本看。
钱棣,你可真是个木头!天天捧着个账本,你家老爷子的胡子都要被揪光了吧?,理国公之孙张竹宣在一旁打趣道。
当朝丞相之孙不喜读书,却喜那些黄白俗物,钱丞相都快被气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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