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队也不该未醒。
除非是黑衣男子骗了她。
可是,黑衣男子为何骗她?骗她又能有什么图谋?所为何来?
她只是一个小女子而已。
难道是怕她难过不成?!
这绝无可能!
黑衣男子只是个陌生人,又不是在意她的人。
若是黑衣男子没有骗她,那此时云队必然是醒来的。如果云队醒来,第一时间就会找她,让她去探望云寒,以便早日唤醒云寒。
难道云寒已经醒了?
温落晚手一抖,碗里的温水差点洒出来。
虽然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这也是唯一能解释她目前仍被困在这个营帐之中的原因。
若是云寒醒了,自然是不需要她了。
这也是未何她会被扔在这里三天,没有人理她的原因。
这三天来,每每都会有人给她送水、送饭、送火盆,却几乎不与她说过什么,只是将东西放下便离开。
不需要她,也不见她
温落晚继续捧着水碗想着心事,那可能是云寒虽然好转,却仍很虚弱的原因。
这么一想,温落晚到时不纠结自己被困了,另一件事儿,却重重的袭上心头。
她来了三天,外面就下了三天的大雪。
鹅毛一般的飞雪,铺天盖地,来得又急又厚。
温落晚以前是很喜欢雪的,可是,她现在不喜欢了。
边关的大雪下得越急,就说明犬戎人来得就越快。
大雪封山就意味着犬戎人再也不可能从大山中获得食物,那他们会做什么还用猜吗?更何况此时镇国军大军指挥云寒重伤无力再战。
就算温落晚是个军事盲,都知道,此时是最好的战机。
怕是要不了多久,军营就会大乱。
这该怎么办呢?
也不知道镇国军有没有对策。
想到心烦之处,温落晚连水都不想喝了,直接将手碗放在了这营帐之中,唯一一张桌子上,手不由自主的捂上了心口。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从早上开始,她这心就憋闷得厉害,心慌得厉害。
眼皮子也一个劲儿的跳,硬生生跳出一股不详的预感。
这是怎么了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男左女右,还未等温落晚分辨出她跳的是哪一只眼的时候,她的眼皮又重重的跳了一下。
紧接着,温落晚听见了远处似是山呼海啸地震般的声音,震得她心险些要跳出来一般。
这是怎么了?
温落晚想要跑到帐门口看个究竟,结果大帐门帘猛的被掀开,温落晚看到守在她门口的两人不知去了哪里,而进来的人赫然正是好几天不见的符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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