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妃又道:我只见过那姜南云一面,知她相貌生得好,看起来是个老实温顺的,却没料到竟然在背后这般撺掇
她并不肯信萧元景会无缘无故顶撞自己,便将错处尽数怪到了南云身上。
成玉愣了片刻后,方才理清了这其中的原委,小声替她辩解道:母妃许是误会了,南云的确是个温顺不争的性子,也不想是会暗地里撺掇的人,这应当全然是阿景的主意才对。
见贤妃仍旧不肯信,成玉又补充道:更何况,您也是清楚阿景的,若他真没这个意思,又岂是旁人撺掇两句就会听的?
贤妃被问住了,她拧起眉来,转而问起了成玉:我怎么听着,你倒像是站在姜南云那一方的?
成玉无奈地叹了口气:倒不是站在南云那一方,而是依着阿景的意思罢了。
自打齐府寿宴那件事之后,她就算是看明白,再没想过从中搅和了。
这事有多离谱,你不会不清楚。贤妃只觉得儿女一个个的突然就都不明事理得很,心累得很,你非但不劝,竟然还由着他?
见成玉眼神躲闪着不肯应,贤妃又道:他一时糊涂,得想个法子制止才行,总不成要看着他就这么错下去。
若萧元景不争皇位,贤妃的反应或许也不会如此激烈,但如今却是怎么都放心不下。
成玉与贤妃对视片刻,仍旧没应,只是苦笑道:母妃,我已经当过一次恶人了,再来一次,只怕阿景再怎么脾气好,也要与我生气的您就别让我再去当这个恶人了。
贤妃疑惑道:此话怎讲?
先前齐府寿宴,成玉从中挑拨,当时是一厢情愿地觉着为萧元景好,可如今再想起来,成玉只恨不得此事压根没发生过,想都不愿意想起。
如今贤妃问起,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大致讲了。包括自己当时是如何挑拨,后来萧元景是如何同她说,她后来又是如何向南云道歉的。
等到讲完后,成玉小心翼翼道:当初他二人为了那事闹了一场,后来说开之后,感情倒是愈发地好了。我看阿景对南云的确是在意得不得了,劝也没什么用,我是不想再去当这个恶人的,不如就算了吧,由着他去好了。
贤妃听了之后,脸色却是愈发地难看起来,于情于理,她这个当娘的都不想看到萧元景如此。
沉默片刻后,她低声道:你既然不想,那就我来我倒要看看,这个姜南云究竟是个多有本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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