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然道,这些东西是?
秦禄道,王爷派奴才送过来的,皇上刚刚赏了王爷一些东西,王爷立马就送到您这儿来了,恐怕您缺了短了什么东西。
徐安然不知道这些都是什么,但是光看包着的匣子就很精美,她笑了笑,收进库房吧,这么多东西堆在这儿,也不嫌挡路。对了,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皇上突然赏这么多东西?
秦禄道,今天是二十七,月末的日子,倒也没什么特殊的,皇上体恤王爷劳苦,才送了这么些东西。
徐安然道,今天是二十七啊明日王爷可有事?
秦禄道,明日王爷一天的公事,怕是回不来了,王妃娘娘若是想见王爷可以等些日子。
徐安然道,我知道了,东西收好,你若是没事,就先回去吧。徐安然进了屋,脑子里一直是秦禄说的那句话今天是二十七,月末的日子,倒也没什么特殊的
徐安然没记错的话,一般都是月初月中上香,前世的时候她月末跟着父亲去朝圣寺,见到了同样去朝圣寺上香的秦御和秦曜宁。
次日,徐安然假借巡查生意之名从秦王.府出去,身边没有带一个人。朝圣寺寂静古朴,只有穿着蓝色僧衣过往的僧人。徐安然看了大殿,看了僧舍,却也没见着秦御的影子,她心道,也许没来呢,也许以后都不会来了呢
徐安然往山寺里面走,后山是一片竹林,她远远看见一座竹屋,门前站了两个人,一个是秦曜宁,一个是秦禄。徐安然饶了好远的路才绕到竹屋的后面,她不敢离得太近,只能远远躲在竹丛里,也不知道是离得太远还是里面没人说话,徐安然听不见半点声音。
竹屋内,秦御和轻尘大师隔着一张竹几对坐。竹几上的两杯茶已经凉透了,两人盘腿坐着,双双闭着双眼。
许久,轻尘睁开双眼,无奈苦笑道,王爷何必月月来我这里枯坐,我若是有法子,早就帮你了。
秦御慢慢睁开眼睛,其他人就可以,为何她不行?
轻尘道,我早就说过,夫人早已投胎转世,不在此世间了。这辈子的事于她而言都是前尘往事,早在喝孟婆汤的时候就忘掉了,王爷何必过于执着?
秦御道,可是凭什么?凭什么她走的干干净净!凭什么让本王一人留在这里,是啊,对她来说,那是她的前尘往事她说忘就忘,那本王呢,本王算什么,这十八年算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本王护了辽宋二十几年,本王的妻儿呢?谁护过本王的妻儿!这十八年本王做的还不够多吗,凭什么一个普通至极的女人能回来,她却回不来!你说凭什么,本王妻子可做过一件恶事?可害过一个人,凭什么就回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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