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宁舒道,那你早点去那边不就好了,非要这样,多麻烦,顾宁舒坐起来,先把被子丢过去,自己盖自己的被子,你一会儿去那边拿。
秦御道,好。
顾宁舒觉得今天的秦御格外好说话,她笑了笑,心道,还知道自己做错事了,还不错嘛,看下回还敢不敢把孩子摔了。
顾宁舒从秦御身上爬过去,忽然间腰上一沉,她一下就趴到了秦御身上,地转天旋,一个呼吸间,两人的位置就变了。
顾宁舒双手抵在秦御的胸口上,你,秦御你坏不坏啊,我说你怎么这么好心,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快起来啊,年年尾尾还在旁边呢,起来!
秦御道,他们睡着了。
顾宁舒道,睡着了就不在吗,你羞不羞啊,起来!
秦御道,小点声,别把他们吵醒秦御慢慢俯下身,亲了顾宁舒一口,又问,好不好?
顾宁舒不说话,秦御又亲了一口,又问,好不好?
两人身体都是烫的,顾宁舒手一直发热,她又不敢缩回去,只能那样抵着,但是手软绵绵的没力气,秦御越欺越低,直到呼吸撒在她耳边,还在执着地问那句话,好不好?
秦御自小虽然不读诗书,但圣贤书可没少看,谨规守礼,自是克制,他一遍一遍地问,直到顾宁舒轻轻地点了点头。
第二日清晨。
秦御起的极早,他把两个孩子安顿好就去叫顾宁舒起床,顾宁舒的里衣已经换了一身,干干净净,上面只有睡着时不小心压上的褶皱。
秦御摸了摸顾宁舒的头,轻声道,起床了,一会儿还要去参加婚礼,舒儿
顾宁舒慢慢睁开眼,嗓子还有点干,她问,什么时辰了?
秦御道,不早了,收拾好用过饭,就可以过去了。
顾宁舒赶紧爬起来,秦御要帮她穿衣服她也不用,麻溜地把衣服穿上还打了秦御一下,就你,不知轻重缓急,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说你就不能等一等忍一忍等到回盛京之后嘛!
秦御还是尽职尽责地帮忙递东西,他道,我忍得还不够吗?
顾宁舒道,反正都忍了那么长时间了,还在乎这一两天
秦御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以前忍是必须忍,现在是忍不忍都行,为什么还要忍。而且,我要的又不多,别人不知道,也看不见。情之所至时,秦御嘴下往往难以留情,不过到底还是克制了些,说来也只是夫妻间的情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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