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文晋望着自己的作品,托腮研究着,而后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看来自己的手艺没忘,他曾经在放假的时间做过理发店的学徒,虽说是学徒,剪头发没学会,扎头发倒学的十分熟练,难的不会,简单的他还是懂一些。
后知后觉,陈文晋终于察觉到门外来人的视线,一看是煌九,顿时站起身,就差没有点头哈腰的小跑到煌九的面前喊一声大都督,淡定淡定,他是丞相府的少爷,做事要有‘骨气’!
最后陈文晋还是很没有骨气的屁颠儿屁颠儿的迎接煌九去了,“原来是煌先生大驾光临,这贫民街又脏又乱,怕会脏了煌先生的眼。”他之所以这样说并不是讽刺,而是实话,古代本身就是一个封建等级森严的社会,古代人思想陈旧,奴隶的命在那些贵人眼里根本不值钱,看不起很正常,虽然他也曾经纠结过此事,可是他不是圣人,做不到改朝换代,让这些人过上未来平等的生活,这个世界本就如此,它有它的规矩,有些东西是不能改变也无法改变的,更何况在未来的社会里,人人平等只是对于平民而已,而对那些有钱有权的人来说根本没有意义,在哪里都有权贵贫贱之分,在未来只是更加隐晦罢了。
煌九挑眉,“我不姓煌,姓孜,字煌九。”
陈文晋眼巴巴的望着煌九,久久不语,叫错别人姓这事儿,的确有些尴尬。
“额...是文晋的不是,文晋给孜先生陪礼。”陈文晋喊煌九为先生,是因为煌九穿着便衣。既然是便衣就是不想暴露身份,也是,锦衣卫大都督摆驾贫民街,貌似的确会引起骚乱和轰动。
煌九抬脚走进院内,那些正在嬉闹的孩子们顿时停了下来,怯怯的望着煌九,黑溜溜的眼睛里全是好奇。
“你经常来这里?”
“嗯...闲来无事便来看看,他们都是无父无母的孤儿,挺可怜的。”陈文晋表面应付着煌九,心底却纠结万分,这人到底来干吗的?不知道自己的气场很强给人压力很大么!不过话说回来,陈文晋觉得今日的煌九比起那日在宴会上的煌九暖和多了,最起码他从刚刚到现在都没看到煌九的眼里有冰渣子,这个大都督还是他从小到大见到的第一个能用眼睛把人冻死的‘怪胎’。
煌九将眼神转向陈文晋,忽然道:“几个月前你曾问我有没有上好的黑墨,近日我心得了块,等会便让锦衣卫给你送去。”
陈文晋的脑袋上出现几个斗大的问号,嗯嗯嗯?应该是以前陈文晋要的吧,所以摆了摆手道:“我已经寻到了,多谢孜先生美意。”
煌九眯眸,陈文晋以前看到他犹如老鼠见了猫,怎么可能会问自己要黑墨,他不过是试探一番而,陈文晋果真有问题。
陈文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自己没穿进来之前,陈文晋可是酒肉池林,不学无术的官家少爷,煌九是锦衣卫大都督,陈文晋怎么可能会和煌九又交情?再加上今日煌九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他在跟踪自己,想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坏了!这么说刚刚煌九是在套他话?人心险恶啊,一不小心就被阴了。
咳了声,陈文晋想着要挽救自己刚刚的话,装作满脸苦闷的模样,道:“孜先生,你说我以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大家都说我变了?我以前不好吗?”
煌九几不可查察的愣了下,陈文晋什么意思。
还未回答陈文晋就接着自说自话,只听他道:“我两个月前落水失忆了,我爹不让告诉别人,害怕吏部撤掉我这四司之一的位置,我觉得你人很好,所以才告诉你的,你可不能告诉别人。”这年头,只有傻子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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