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钦国侯疾言厉色,面上阴沉的可怕。
秦云深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全盘脱出道:“我只是换掉了别人栽赃我与他人有私情的信物,把准备给祖母的贺礼放在香囊里,而姚姐姐的事情的确是个意外,我真不知道她会随身带上那些...东西,而且云深并不知道是三婶要陷害我。”
钦国侯声音低沉,“就这么多?”
秦云深立刻跪在地上,起誓,“云深如若说谎,天打雷劈!”重活一世,他根本不在意这些誓言。
钦国侯见状,便以为秦云深没有骗他,站起身上前扶起秦云深道:“你不要生你三婶的气,你三婶已经知道错了,她当时也是护女心切蒙了眼,毕竟是我们钦国侯府的家事,说出去不好听,你也不要再搁在心上。”
“是,父亲。”为了钦国侯府的名誉,秦鼎钧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他不与三大夫人计较,若是上一世的自己恐怕也会认从秦鼎钧的吩咐,以为他说的什么都是对的,但是现在,他一个字都不信,三大夫人办的事那是要他身败名裂,一旦事成,这辈子谁还敢再与他说亲,为了自己的女儿而去伤害别人,更何况这段姻缘属不属于秦觅雪还另说,自私自利,手段狠辣,钦国侯府就没有一个心软的,全是些没心肝的狼豺虎豹。
“对了,你的箭术是不是练过,不要拿第一次射箭来搪塞我,就那功力,没个两年做不到。”钦国侯的声音里带着调侃,此时脸上有了父亲慈蔼关心的模样。
秦云深面容一滞,眸中带着悠远深长的思念,“是与母亲学的,母亲从小便教我武艺,直到...离世,这么多年我一直练着母亲小时候教我的那些拳脚功夫......”
钦国侯听后,目光顿住,半晌道:“你母亲年轻时,功夫了得,整日拉着我一起练拳,可是现在...佳人已去——”
秦云深藏在袖中的手狠狠地攥着,低下的眼眸里全是嘲讽,秦鼎钧说这话的时候就不觉得愧疚自责?竟然一副情深义重,海誓山盟的作态,秦鼎钧每日都活在伪装之中,恐怕真正的自己他也忘记了吧,秦鼎钧,杀母之仇,你也难逃辞咎,亲生儿子在权利的面前说弃之便弃之,秦云深永远忘不了,上一世他毫无利用价值之后,钦国侯和端王对自己的冷漠和无情,居然眼睁睁的看着秦楚楚折磨他,羞辱他,一点点情意都不留,他的心早已被他认为最至亲的人,伤的千疮百孔,满目疮痍。
用不了多久,钦国侯府定会在大阎除名,曾经你们如何对我,我便如何对你们,这样才显得公平,对吧。
“如果为父没有记错,初七便是你行及笄礼的时候,咱们侯府怎么说也是名门官宦之家,你又是侯府嫡女,及笄礼自然要办的风光无限,为父已经让你母亲着手去办,邀请的全是京城里数得上的官家夫人观礼,你看如何?”
秦云深的面上全是喜悦,“一切谨凭父亲做主。”
钦国侯点点头,对着秦云深叹道:“云深,如今我在朝堂的处境很为难,现在就要看你能不能说一门好亲事。在外面言多必失,你做事要事事谨慎小心,不落人话柄,其实你们几个里,我最喜欢的便是你,做事稳重,知书达理,你可不能让为父失望啊。”
秦云深连忙道:“钦国侯府的荣誉便是云深的荣誉,云深定然会护着钦国侯府,云深明白父亲的苦衷,若是能帮上父亲,就是要了云深的命,云深也愿意。”如果不是他现在有利用价值,恐怕钦国侯对他多说一句话都是觉得在浪费时间吧,这个老狐狸算盘打的真好,想要让自己乖乖听话,那是上辈子的事情了,这辈子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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