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已经对陈文晋时不时冒出不明所以的的话习惯了,并未放在心上,该掏钱的掏钱,该收钱的收钱。
“今日这顿饭还是我请吧。”秦云深眸中惹上了些许笑意,怪不得赌徒那么多,赢钱的滋味的确不错。
定南王感觉秦云深自从开始玩牌整个人都在发光,特别是那双墨色的眸子,犹如七彩琉璃,璀璨耀眼。
陈文晋虽然有点焉,但吃饭掏钱这事绝不让步,嘴里豪气冲天,“绝对不行!今天我说请你吃饭就要请你吃饭,和赢钱输钱没关系,不然我陈文晋成什么人了!”
煌九忽然觉得陈文晋这模样特别可爱,可爱的有点傻,简直就是缺心眼儿。
就在这时楼下大厅响起嘈杂的声音,几人便打开窗瞧瞧热闹,当然陈文晋的动作最快,因为他是最喜欢凑热闹的。
“大家都来瞧瞧!看看!这是个男人哟!好好的女儿家不喜欢,非要去勾搭别人家的丈夫,我孩子都十来岁了,你们看这弄的什么事!”
大厅里众人纷纷放下手里的碗筷,仰头朝着妇人那边瞧,边瞧边指指点点,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妇人拉着的那名男子,个子不高,眉清目秀,低着头不敢看向众人,由于没有妇人壮实只能任由妇人把他从椅子上拽起来。
看着男子这样,妇人更是怒火丛生,“放着娇滴滴的姑娘不喜欢,非做那兔儿爷,一个大老爷们屈人身上也不害臊,你对不对得起你们家的老祖宗还有你爹你娘?好,就算你喜欢男人,异情阁里多的是,想要什么样的没有啊,非学女人偷汉子,呸!臭不要脸!”这妇人在城北卖豆腐,出了名的豆腐夜叉,整日把自家丈夫捏在手里,不敢反抗,好多人都看她不顺眼,可是与面前这个偷别人丈夫的兔儿爷相比,豆腐夜叉占理多了。
那名被妇人抓着不放的男子,快要哭出来了,几次都没有从妇人的手中挣开。
就在这时候一名中年人开口道:“小伙子,你年纪轻轻的,为何要做这种自取折辱的事儿?哎,造孽啊。”
随后也有人跟着开口,“就是就是,明明是个男人非要当个女人,有病吧?”
最后你一言我一语的,把男子说的无处可逃,最后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不敢再听。
陈文晋满脸纠结,这种事他开口也不好,不开口也不好,要说帮那个男子说话吧,那男子的确偷了人家的丈夫,虽说苍蝇不叮无缝蛋,可总归受害者占理,如果不帮那名男子说话,陈文晋瞧着他的可怜劲又有些不落忍。
秦云深看着楼下上演的一吃闹剧,抿了抿唇,眸中森冷,上一世秦楚楚是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抢了她的男人?可笑至极,端王从未爱过自己,至于端王对秦楚楚...他不知道端王对秦楚楚是不是真爱,但他可以肯定,秦楚楚在端王的心底比他重要。
定南王明显感觉到秦云深的气息变化,抬手关上窗,嘴里道:“妇人和那男子到如此境地不愿别人,只愿他们自己,有因必有果,做什么事儿都是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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