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南王唇角弯了弯,“等我伤口好些,亲自给你做很多红豆糕怎么样?”
煌九依旧面无表情,只是愿意开口训斥定南王了,“你怎么一点分寸都没有?如果剑再偏一些,你的命还要不要?你以后是接管大阎的储君,怎还能由着性子做事?”
定南王不怕煌九发火,知道煌九是为他好,所以轻笑道:“我就是想死也死不了,唯有我真正重伤别人才相信有人要置我于死地,到时候,年关的那一场金蝉脱壳会更让人信服。”
只有与秦云深有关的事情才会成为变数,无关的事依旧按照命运的轨迹行走,所以就算他还剩一口气太医也会把他救活,因为上一世的自己是病死,而不是现在受伤而死。
其实他是有私心的,他刚刚说的话有些牵强,虽然可以让别人更加信服有人要刺杀他,但本没有必要受这么重的伤,轻伤即可,只是追妻路漫漫,他不在关键时刻表现表现怎么让秦云深产生内疚复杂的情绪,如果不产生内疚复杂的情绪,他怎么‘携恩要挟’趁虚而入?
秦云深太冷静,就算有不冷静的地方,也被他深藏在心底,所以他也只有‘不择手段’拿下秦云深,这辈子秦云深就别想跑了,这是他这一世无法放弃的执念,上一世不曾拥有,这一世还不晚...
煌九抬眸,严重闪着寒光,“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主意?”
定南王摇摇头,唇角微弯,露出一个比星星还耀眼的笑容,语气悠然,“佛曰:不可说不可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煌九:“.........”
这时候锦三走进来,通传道:“太子和几位殿下前来探望王爷。”
煌九皱眉,冷冷道:“叫他们都回去,就说定南王受伤依旧昏迷不醒,无法见客。”
锦三连忙领命,其实在他进来的时候就知道了这个结果。
定南王轻叹,“三哥心里不舒服吧?”
煌九斜睨着定南王,“昨夜他便来看过你了,火急火燎,你说他心里能好受?”
“既然如此,等我伤好,便去三哥府上一趟。”
随后煌九便不再责怪定南王,专心伺候他这个大侄子,比太子还‘娇贵’的祖宗。
一会坐起来,一会躺那里,一会要吃这,一会要喝那,煌九暗暗咬牙,这小兔崽子就是故意折腾他的。
就在煌九频临爆发的顶点时,锦三说漪兰公主求见。
煌九面色顿时变得有些怪异。
定南王脸上的笑容也渐渐褪去,漪兰公主对于他来说真的是一个头痛的存在,语气冷硬的对着锦衣卫道:“让她走吧,如果她不愿意走,就去请太后。”
煌九撇了定南王一眼,“对与漪兰,你尽快断了她的念想,她不小了,也该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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