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啊。”虞亭晚抿唇浅笑,“不太明显而已。”
她学了几年的舞蹈,常在许多人面前跳舞,这会只是不明显的紧张。
江月白扬声道:“我们练的很好!在台上肯定也能表现的很好!”
她与汪雪梨皆有两年的爵士舞龄,舞蹈水平虽比不上虞亭晚,但应付一个简单的文艺汇演,绰绰有余。
她伸出一只手,手背朝上,“来!我们来振奋下气势!”
虞亭晚失笑,伸出一只手覆在江月白手背。
汪雪梨重复她的动作。三人齐声喊:“加油!加油!加油!”
后台的其余人奇怪地看她们一眼。她们亦不在意,望着彼此开怀地笑。
这是她们进入大学后的第一个正式舞台,开心快乐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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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堂人头如织,俯瞰过去,乌压压一片。
有学生举着手副,有学生举着花束,有学生大声的喊台上某某同学的名字。
“阿舟到底还来不来。”徐飞问吴迪。
座位按院系安排,现场许多大一学生没来,位置空了不少。
高年级的除了登台表演的,只来了很小的一部分,挨着徐飞他们宿舍一起坐的是直系学姐和学长。
吴迪看一眼扣扣宿舍群,陆逢舟依旧不回消息。“不知道啊。”
台上是一男一女在唱《We Don’t Talk Anymore》
二人将原曲做了小改编,男生便唱边弹电子钢琴,整个舞台音乐好听而赏心悦目。
大伟看的津津有味,“他说了来,就一定会来的。”
大一新生今晚不用上晚自习,陆逢舟今天下午上完课就离开了学校,走之前他们问他,今晚是否要去看新生晚会,他说去。
“我总感觉阿舟对这个晚会不感兴趣。”吴迪直觉道。
相处了一段时间,他们了解陆逢舟的部分。
他私下亦打游戏,但听课十分认真,会细致地做笔记,从不会在课堂上玩手机,更不会把时间花在比如看美女这类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别说阿舟了,”徐飞说:“我都想回去了。”他感觉坐在这是浪费时间。
“别嘛,顾校花还没上场呢。”大伟说。
顾校花是文传院的顾轻萝。当初学校BBS传出陆逢舟是校草的帖子后,又有人继续无聊而八卦地在学校BBS贴上了顾轻萝的照片,说她是A大的新晋校花。
旁边的学姐说:“顾校花是?我们学校的校花不是虞亭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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