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兰常年和艺术打交道,和林琴谈起舞台上的芭蕾感觉就像是找到了?乐趣,以至于都快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
程宴洲坐不住上来打招呼,林琴淡淡地看他,像极了?看不相干的人。
徐兰捧场,“这位小伙子?挺帅的啊。”
林琴冷哼,“人不好,再?帅也没用。”
“哈哈,是吗…”徐兰碰了?碰她的胳膊,“感觉还是可以的。”
程宴洲这个?时候低头,折下一段气势,林琴抬头,想看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以前那些?事是我错了?,也是我活该,但我现?在想求您的一个?原谅。”
林琴面上不显,“说这些?干什么。”
程宴洲舌尖抵住牙关,“明舒的父亲于我有恩,他不在了?,所以我的命就归明舒。这份情?,程家和我到死都会记住。”
他低声下气道:“而且,我也有我自己的心思,我爱她,做不到放弃她。”
林琴丢下一句:“说得轻巧。”
台上,舞曲换了?一首,明舒踮脚,翩翩起舞,抬起的轻柔手臂上光线沿着脉络流淌。程宴洲见状,主动让开一步。
徐兰说了?句:“他不招你烦。”
林琴:“勉强吧。”
“……”
徐兰给了?程宴洲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明舒的舞蹈很成功,一出经?典的《天鹅湖》博得了?一片掌声。
晚上,舞团里聚餐,庆祝今天的考核圆满完成。只是成绩还有待公布。
但这些?丝毫不影响纪双莞玩乐的美好心情?。
徐宙安排好了?酒店的包厢,明舒是晚到的那一批。路上,林琴想了?想,问?了?她知不知道程宴洲是舞团投资人的事。
明舒坦言:“一开始的时候不知道。”
林琴懂了?,“也是。”
“妈,他也投资了?国外那些?舞团,包括——”明舒捏起指尖,怎么有种在给程宴洲说好话的感觉,“我待过?的那家郁金香芭蕾舞团。”
林琴:“不会是巧合吗……”
话是这样?说,可连她自己也不相信。
国外的芭蕾舞团里新加入的舞者名额几乎都是固定的,明舒一开始找不到一份芭蕾舞的工作,也是因为她的身份受限,任何一个?舞团都会优先考虑本?地人,而她偏偏吃亏在这一点。
程宴洲以投资人的名义?要?求他们?扩大特?定的一批名额,间接帮助了?明舒。
所有重大的舞团都受到过?他或是盛悦的投资。为了?惠及明舒一个?人,于是不介意惠及所有人。
不用问?,林琴大概也能猜到程宴洲背地里做的事情?不知这一件。
幸好已经?到了?包厢门口,林琴也不再?想这些?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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