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桃被他勾的晕晕乎乎,完全抛掉自己的思绪,直勾勾的看着那张不断开启闭合的嘴,牙齿雪白,唇肉红艳,一股股好闻的气息流露。
细细的电流穿过雨丝。
等盛桃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剥的精光坐在浴缸里,双手按在纪灼精壮有力的腹肌上,热水隐隐约约的没过。
浪潮拍打在盛桃薄薄的肚皮上,一起拍打的还有纪灼蓬勃挺立的性器。
一副浪荡公子玩世不恭的模样,噙着薄笑,大手尽情揉捏着盛桃的乳肉,柔软的胸肉像果冻似的被揉出怪异美丽的形状。
眼睛眯着,垂眸盯着另一只手握住肉棒的根部,慢悠悠的一下一下的抽打盛桃的两瓣阴唇,慢条斯理,全然不见半点急色。
反倒是盛桃,全身皮肤泛起淡淡的潮红,尤其胸前两颗,又红又涨,像熟透了的樱桃,伴随着她若有若无的呻吟起伏涨落。
盛桃旷了许久,下面早已泛滥成灾,明明那么多水,只要纪灼轻轻一插就能毫无保留的送进来,可他偏不,引得盛桃不上不下的吊着,喉咙间发出难耐的吟叫,小猫似的勾魂。
纪灼越来越过分,右手两指捏起奶头,夹得老长,又痛又爽,逼出盛桃的尖叫,纪灼轻笑,指挥着下面粗重的龟头碾过那柔软的一粒,重重的挤压。
果然,盛桃敏感的身子一下到了高潮,秀眉蹙起,眼皮跳动,叫的一声比一声高亢,双腿藤蔓般泻力缠绕在纪灼坚实的腰间。
可是还没够,根本就没到最爽的那个点,纪灼的顶端不时浅浅没入穴肉,戳两下又滑出来,盛桃无意识的把胸肉贴近纪灼的胸膛,渴望得到更深的挺入。
纪灼还没玩够,看着盛桃的娇媚样子,大手紧捏整个乳肉,食指顺着肚皮滑下肌肤,插进还在颤抖收缩的小穴。
“别光叫了,说话。”
盛桃看着纪灼虎视眈眈的英挺眉目,狗男人,就是故意的,明明很想要她,饥渴的不行,却偏偏装出一副柳下惠的样子,让她来做这个女妖精。看在他这几天很自觉的周到的陪着她的份上,盛桃就遂了他的愿。
“哥哥快点操桃桃呀嗯给我嘛”
她眼眸含春,被手指插出间断的声音,微微抬起白嫩的小屁股,轻颤的手指掰开湿淋淋的穴肉,眼看着就要吞下硕大的龟头。
纪灼却再次拨弄肉棒,擦过缝隙,滑上了盛桃的肚皮,根部紧紧贴着穴肉。挑起好看的眉毛。
“哥哥的鸡巴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想吃就能吃到的,”
“再说,盛桃,我哪儿来了你这么个便宜妹妹?”
盛桃彻底怒了,看着纪灼嘴角弯起刺眼的弧度,出其不意的贴上他的眉骨,上牙紧紧扣在他紧实的皮肤。
牙齿撞上骨头的重重声音。
灵活的手趁机紧紧套住跳动的肉棒,盛桃直觉小穴对准龟头,鼓足劲儿一下子坐到了底。
粗长的肉棒直抵宫口,还未扩张完全的深处塞进了坚硬,盛桃一下子被顶到了高潮,密密麻麻的快感裹挟着刺骨的痛感油然升起,直击脑海,泪水哗的漫出眼眶。
纪灼顾不上眉梢的刺痛,突然包裹的层层紧致穴肉夹得他粗重的呼吸都变得细微,险些控制不住射出来,在这小狐狸面前丢脸。
但他大抵知道盛桃是痛的,寻着她紧闭的眼皮,细致的啄弄,安抚,“干嘛这么急,痛不痛,嗯?桃桃”
盛桃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来,如实的表达自己的感受,“不不痛,我是爽的——啊——”,纪灼暗骂一声“操”便开始了极速的抽插,他要操死这个妖精。
纪灼叼住盛桃窄小的一方肩膀,不顾盛桃“别咬”的阻止,借着力道,一下一下的尽根没入,偶有闲暇的目光汇聚到交合处,看着经脉虬结的肉棒残忍挤入逼仄的花穴,带出细嫩的穴肉。
黑白交织,将盛桃淹没在情欲的浪潮,一叶扁舟,攀附汹涌的海浪,无力飘零。
“妹妹,好妹妹。再叫一声哥哥,刚才叫的我骨头都酥了。”纪灼一边说,一边喘,色气十足,舌尖勾着描绘盛桃耳廓的形状,含住耳垂细细啃噬。
盛桃身体被干的服服帖帖,舒爽极了。但她心里只想掐死纪灼这个贱男人,他是不是有那个大病?
谁!
是!
你!
妹妹!
还便宜妹妹!
但她爽到极点,能做的也只有刻意用力夹紧穴肉,让本就不堪承受的甬道更加紧迫,逼出纪灼性感的低吟。
盛桃心里在狂笑,继续蹂躏纪灼的眉骨,堵住自己难以忍耐的叫声。
正如辣是痛觉,当辣椒素带来的辛辣感刺激口腔的神经末梢,身体上的刺激会使大脑释放内啡呔,又会促进多巴胺分泌,使人不受控制的高度兴奋。
盛桃想起来纪灼家里吃的第一顿饭,满桌子的川菜,红艳艳的一片,令人口齿生津,桌上没有一杯水,他们坐在一起辣的面对面哈气,筷子却从未停下。
是他们都爱的辣。
纪灼叼住盛桃赤红的耳垂,连同细腻的肩膀,被咬的密密麻麻的齿痕,射了出来。
舔过盛桃颈后细小的汗珠,咸的。
盛桃松开嘴边纪灼的额头,一排上齿的牙印,其中一颗,破皮了,渗出了红艳的血珠,她脱力的小舌费劲的吮去,咸咸的。
盛桃埋在纪灼的怀抱。原来,好像只有这样激烈紧张的性爱才能把她沉郁的心从连绵不断的阴雨中捞出,有了活生生的热气,蒸腾着向上。
盛桃抚摸着纪灼的发丝,看起来硬挺,剑拔弩张的黑发,其实摸起来还挺柔软的。
她感受着纪灼沉稳有力的心跳,默默盘算着。唔,下次要不要在他家里搞个火锅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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