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桃还沉浸在巅峰的酥麻快感里难以自拔,纪灼拿过拖板,举着板子把剩下少一半酥软的蛋糕直接盖向还在张阖的穴口。
黄褐色浅淡的糕体、粉白浓郁的奶油、橙黄透明的果肉粒糊成一片,腻在盛桃的小穴。
纪灼把盛桃本就大张的双腿掰的更开,掰到快要劈成横叉的地步,跪下膝盖,挺着大喇喇的肉棍,把脸埋进了软烂的一片泥沼。
视觉上的冲击大于肉体上的刺激。
盛桃喊的力气都没了,发出压抑的呜呜呜的叫声。
细嚼慢咽的品尝上层的蛋糕,甜腻腻的糊在他的下巴,像刮胡子前涂好的绵密泡沫。
纪灼灵活的舌头很快风卷残云般吃干抹尽,只剩缩的紧实的穴口和阴唇周围的奶油,他直接含住那颗硬的不能再硬的阴蒂,用嘴唇含住,用牙齿磕弄,用舌尖按压。
弄得盛桃最后的力气像沙漏里奔涌的沙粒一样倾泻,像过山车一样不断刺激的快感迭加。
敏感细腻的阴蒂清晰的甚至感受到纪灼舌面上的小颗粒,舌头围着阴蒂绕来绕去,纪灼吃奶油的声音穿到盛桃耳蜗里,震耳欲聋。手指还在辅助推挤奶油聚到那点,时不时插进穴口。
“啊啊啊!要、要到了啊啊——啊啊啊呜呜”
盛桃难以抑制的爆发出高昂无比的呻吟,手指紧紧攥成拳,敞开的双腿紧紧绷直。
穴口不断张合,甚至吸住纪灼的舌尖。腿心喷出一股淅淅沥沥的液体,直直打在纪灼英俊的脸庞。
眉毛、鼻梁骨、嘴唇、下颌到处都是,悬挂着清澄粘稠的液滴,纪灼舔去唇周的汁液,胡乱用双手抹了把脸,又吃去掌心的液体。
纪灼因情欲高涨格外硬朗的眉眼,看着面前脸色潮红,满脸薄汗的盛桃,眼皮甚至还在不停跳动。
他轻笑出来,像刚从地狱爬出来的天使。所作所为邪恶的很,偏露出一张天使般的面庞,“盛桃,你潮喷了。”
宠溺低语的声线快要把盛桃含化,“桃桃也解馋了”,像温柔吐着信子的蛇精,蛊惑着盛桃把身心都完完整整的献祭给他,“——轮到我享用生日礼物了。”
记不清后来又高潮多少次了,盛桃只记得纪灼从她的脖子舔起,不像吃蛋糕,倒像真的在啃噬她的皮肉,一直到脚踝甚至包括圆润的小脚趾,纪灼清醒的摸索着她身上的敏感点。
彻底被他挖得一干二净,每舔到一个敏感点,感受到盛桃瑟缩的反应,纪灼就会按住那点蹂躏,使得她潮喷到快要脱水。
一片狼藉的肉体被他吃成不留半点残渣的光裸肌肤,每一寸都泛着莹莹的细腻光泽。
纪灼才重新把肉棒塞进她润泽温暖的甬道,这幅身子被他调教的敏感又孟浪,每插几下就被他拧着又到了高潮。
来不及褪去的裤子上耷拉着皮带,盘扣冰冷的金属随着动作时不时贴上盛桃的肚皮,把她沉沦的精神拉得清醒。
然后是在阳台,纪灼抱着小孩似的姿势把她顶上落地窗,看着外面的月光澄澈、灯火明亮,盛桃仅剩的理智说“会有人看到——呀”
纪灼突然把她放下,整个赤裸的身体贴向冰冷的玻璃,盛桃肿胀的奶头陷进乳肉里,奶子都快被压扁了。纪灼把不小心露出一截的肉棒再次送回,掐着她的腰低笑,“宝贝儿,这是28楼”而后开始了新一轮的冲撞。
盛桃甚至担心玻璃会不会被他们撞碎。
到最后,盛桃觉得自己全身都麻了,只有视觉和听觉的意识尚存。
能看到雾蒙蒙的佛晓,纪灼被汗水浸湿恍若洗了个澡的身体,按着她腰不断肏干,时而压在她身上低语,“桃桃,我们明天就去领证好不好这样你就是我纪灼的妻子呼我一个人的老婆”
“只属于我的嗯”强劲而有力的精柱冲刷她脆弱绵软的子宫。
“我们结婚老婆”
浮浮沉沉的感官里,盛桃依稀能辨认还处在摆满书籍的书房,她又被纪灼压在坚实的椅子里,不知疲倦的抽插,最后抓住她的手,十指紧扣,一泡一泡浓稠的白精灌进身体最深处,一声一声的唤她“老婆”
盛桃像一滩烂泥糊在纪灼的胸膛,被抱进浴室。
纪灼晚上接满的水已经凉的刺骨,他放掉又接了一池冒着热气的水,扔进之前盛桃从她的浴室拿过来的浴盐球,粉色绚烂的泡泡弥漫整个浴缸。
然后极其流畅自然的把盛桃放进去,从背后她那些瓶瓶罐罐的乳液里挤出洗发露、护发素、精油等等,顺序清晰有条理,动作温和有耐心的清洁长发染上的油烟气息以及粘上的奶油蛋糕。
舒服的盛桃潜意识里支配着喉咙发出慵懒的哼哼。
纪灼手掌移到双腿之间,洗去外面黏糊糊的残余,长指插入带出黏腻的白精,看得见的粉色白了一小块儿,氤氲着留个没完。
涨久了的小腹引流出精液,盛桃眼皮轻动,敏感的手指嵌入纪灼的手臂,按出明显的红痕。
纪灼再没见过比这更美的景色。
捞出擦干然后涂上身体乳的盛桃,干干爽爽的打包送进暖融融的被子里,又像藤蔓似的缠上纪灼温热的身体。
纪灼根本藏不住笑意,或者说他也没想藏,嘴唇贴上盛桃的鬓角,回复她那句没有回应的“生日快乐”,
——“过去平淡无趣的生日,往后若都能像今天一样,才称得上快乐。”
——“我开始期待下一个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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