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桃看着眼前身长挺拔的男人,脸上五官精致的像是用最精准的工具描绘出来的雕塑,纯净得如同来自另一个世界。可惜了一副完美的皮囊,就是不知道里面到底装了个什么奇奇怪怪的灵魂。
反正她捉摸不透。
手背都被拍红了,他也不恼,低沉的笑声像小提琴拉出的华丽乐章,轻缓且优雅。
“简单。实在不能成功的话,和你上个床也行,毕竟我也不能灰溜溜的回去交代。搞不定继母的话,我没准儿又要被他扔到非洲视察项目”
“那里可没有你这么漂亮的美人儿呵”
盛桃笑得更艳丽,因为他的儿化音着实怪异,软绵绵的曲里拐弯,咬字含含糊糊的,还挺认真。
在多数与人交锋的场景里,没戳到痛点的情况下,盛桃还是很理智大气的,配合她多年沉淀下来的气质以及浓颜薄怒的面容。
红唇潋滟,和司牧这类运筹商场的上位者类似的深沉笑容,不达眼底。
“司牧。你是不是没怎么吃过中国菜,咸的蛋疼是吧?”
“回去找个班儿上吧哦对,既然你已经有了工作方向,就别到处游荡了。跟在一个女人屁股后面七天,你烦不烦?”
“整天精虫上脑,女人在你眼里是什么宠物吗?我知道混血儿鸡儿大,但我们家纪灼更大。你满足不了我。”
“滚”字落下的同时,房门被人打开,几个保安拥了进来,叁下两下的把司牧架走。
司牧中文不精,被她说的哑口无言,怔住看着挑眉微笑的盛桃。
嘶,这个女人。
盛桃心情蛮好,打开手机刚要打给纪灼,看到秋岚发来的消息,噗的笑出来。
她拨通纪灼的电话,“喂,阿灼,你还记得我前几天和你说发过手机号之后,阿姨加上我微信了吗”
那端沉默的,只有细微的呼吸声,沉稳的吹拂着。
盛桃愣了一会儿,也有点儿困了,她打了个哈欠。
盛桃只当他是还在书房工作,累的。接着说,“阿姨刚发给我你小时候的照片,你为什么骑在祈放头上啊?哈哈”
“盛桃,我现在很生气。有什么话等你回来再说。”嗓音有些哑,砂纸磨过似的,很磁。
盛桃揉揉眼眶,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他了吗。
但是现在真的好困,走动了一天还爬了座山,刚又吵了一架,洗完澡的疲倦慢慢涌上来。
可能是他太想自己了吧,见不到自己所以太生气了。汹涌的困意来袭,她走到卧室的大床,翻滚进棉被,沉沉的睡去。
纪灼听到均匀的呼吸声响起,面无表情的挂断通话。
—
纪灼面无表情的上完课,面无表情的点完奶茶,然后面无表情的停下车等候盛桃。
盛桃坐进车里,拿起中控架子上的奶茶,咕嘟咕嘟吸了一大口,脸颊都凹进两个小洞,酒窝似的。
一脸注入灵魂的表情。
纪灼清清嗓子,“盛桃”
话被打断了。
盛桃直接从斜挎的包包里掏出小袋子,取出手链套到纪灼手腕上。
凉凉的。注意力被吸走,纪灼低头看,一条闪着细微华光的手链尺寸正好的挂在自己手腕上,拴着几粒光滑的小珠子。正午阳光充沛明媚,看清了反射的微光——是她的发丝。
盛桃一脸笑意,面容比阳光还温暖,“好不好看?”她觉得好看极了,纪灼的手腕线条流畅,骨节分明,追上几颗圆滑的小玉珠,有点反差的感觉,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
花纹简约不繁复,黑色手链干干净净的搭在玉白肤色上面。
纪灼晃了晃眼,轻抿嘴唇,“你解释”
又被打断了。
“先充个电”,盛桃盯着他粉嫩的嘴唇馋的很,不知道自己偷偷喝了什么东西,水光缭绕的,被蛊惑着起身亲了上去。
熟练的贴上唇肉,利落的用牙尖咬住,然后舌尖顶开牙齿,尝到了他口腔里的味道。
自己点了杯柠檬水?酸酸的。
一番口齿相缠,松开之后盛桃热切的气息喷洒在纪灼鼻间,“想了一周,终于亲到了。”
“滴,充电完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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