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被迫打开,腰肢向下,垫了软枕,要将花穴里的景儿全然敞开来教人瞧个痛快,腰胯被撞得酸红,臀瓣儿软趴趴的,轻轻拍打几下便是欲先羞赧上来。
操得软烂的穴口,仿佛是被挤压过度的烂桃子,剥开的皮肉内里都是染着桃汁的,水色一派天然成,肉唇微开,手指探进去,勾着穴肉,将桃汁和软腻物儿搅得咕叽咕叽作响才肯罢休,摸索上来,将大腿根儿磨得红痒,欲要合拢腿,却先软了下来。
阳具撑开穴口,欲要往里进,肉缝先瑟瑟缩缩的抖了几抖,仿佛是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欲要合上嘴儿,却先要哆嗦上几番,层层内壁被撑开来,一点点剥开熟透了的桃子,从皮肉到内里,丝毫不肯放过,慢条斯理极了。
腿肉微颤,脚趾绞紧了,偏是垫在腰间的软枕教穴口大开,抗拒又迎合,腿间被迫夹着男人的性器,每靠近一分,都教那熟透了的桃儿多上几分惶恐色。
呵。
池晏垂眼笑了声,指腹向上挑,水色压在上头,清晰可见,他又碾了下,湿热得很,仿佛是在艳阳下采摘一般,湿漉漉的,淌了一手,打湿了,舌尖儿舔上去,甜丝丝的。
含糊的呻吟,自阳具撑开穴口开始,腰间软枕都被压了下去,活像是被碾过的软饼,顷刻塌陷了。
肆无忌惮的挺腰,顶入,直至,全根没入,将熟桃尽数占有,咬上来,汁水都爆在齿间,眉头却先皱起来,原是被反吃了一口,酸涩感教他唇瓣都咬紧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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