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耳根子都红得一塌糊涂,尤其是那腿儿勾上自己腰的时候,红得几欲滴血,羞赧极了,睫毛哆哆嗦嗦抖个不停,手指错落插下来,碾压上娇嫩的乳首,又是打了一颤儿。
腿,勾上来了。
他现下,满脑子竟都是这一词,再混混沌沌往里入,闷哼一声,先交代出来了。
原便春水颤颤的花穴又浇了一泡浓精,哪里能消受得了,只那疲软了的阳具未退出去,仍是固执的堵落着穴口,竟透出几分怔愣之色。
“怎地了?殿下?”
那人儿软软埋在枕上,倒是一派子的逍遥模样,只专等着人儿来侍弄她呢,可也是这主子奴才翻了个底儿朝天,只懒懒的抬起眼皮子瞧了他一眼,顺带略过那熟透了的耳根子,鼻腔发出一闷哼声来,连音儿都是丝毫不加掩饰的轻挑了些。
“才,不……不是。”几乎是语无伦次了些,这殿下局促极了,虽是倾身压上来的,现下却显得有些无措,配上烫极了的耳垂儿,可真真儿是可爱极了,呵,真真儿是教人想捉弄呢,裘依心思渐起。
腿儿勾着那人儿的腰,手捏着软枕往腰间送,垫起来,颤了一下的乳首儿往人眼前送,偏是啵唧一声,那疲软了的阳具又被吞了几分,湿润的花穴绞紧了些,又是磨得他哑着嗓子呻吟了声,被逼出来的泪还盈盈挂在睫毛上,在眼角晕开一片欲色的红。
池晏的衣袍被撩拨起,偏是颈间的盘扣儿又重新被系紧了,竟像是个绳索,将人儿套弄得严实,揪着衣角,往下一扯,那人儿便不得不听话的倾身过来,倒是被牵制住了,再探进去一挑,顺势摸上平坦许多的乳儿,倾下来的身子一僵,那晕染下来的泪水怕是摇摇欲坠要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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