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下,阳具狠狠捣入花穴,那敲在面前的呻吟又似变了调儿一般,软肉一颤,磨着胸膛,再压上几分,怕是乳粒都要陷下去。
分明,分明是被这小太监牵着鼻子走的,可这占据主导的姿势,又教池晏生出掌控全局的满足感来,极致的落差,唇角都抿落开,紧绷极了,唯有那阳具还知趣,不停歇的随着挺腰操干着已然是烂熟的穴。
细水满意的磨着,吻落在唇角,辗转,往唇中间去,直至全部侵占。
男人的阳具在操弄着花穴,鼻息喷在脸颊,蒸出欲色。
唇瓣被含住了,重重的吸吮,仿佛是阳具在研磨着花壁,一下下戳弄开,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忍不住加快挺腰的速度,想要闷哼,却只发出呜咽声,像是得不到满足的小狗崽。
腿打开,在撞击中被敲得红了一片,黏黏糊糊的湿意愈甚,反复在大力操干中穴中的春水都被捣出来了,一点点深入侵占,掠夺,毫不客气,就像是那落在眼角的吻一般。
快感燃起,仿佛是点起的蜡烛,湿软的花穴咬上来,紧紧裹着阳具,池晏抿着唇,想用力的冲撞,酸涩的束缚感,要被挣脱了去,腿儿却又缠上来,像是藤蔓,绞紧了猎物,颈间的盘扣受不住这不停歇的撞击,现行崩落开,圆润的珠子飞了好远,骨碌碌滚个不停,发出清脆的撞击声,隐于抽插间发出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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