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依轻啧了声,倒是眉间挑了笑来,只折了身儿来,将池晏如方才一般压到池壁,指尖倒是有一下没一下挑弄着已然硬了的乳首,只在他战栗时,凑上去吹了一口热气,“硬了呢,弟弟。”
语气竟是同池晏一般,学了个十成十,若是变作假音,隔着门扉真真儿是可李代桃僵了。
舌尖舔弄上滚动的喉结,再轻轻夹着乳粒一捏,池晏哆嗦得更厉害了些,裘依唇间笑意渐深。
如话本子劝告的那般,做人呢不能太过嚣张,这不,裘依话音刚落,那原温温吞吞埋在穴中的阳具凶狠的撞上来,直顶得裘依笑还没敛起,人儿先埋在这郎君颈间,垂下来的发丝一荡一荡的,将将被水打湿了些,蹭在肌里,倒也是乖巧许多。
“这有何妨?姐姐在呢不是?”这年轻的郎君虽是被方才撩拨得不像话,连耳垂都泛着红,胯下的阳具却是一下下操弄着,破开紧致的穴肉,横冲直撞,把甬道撑得又酸又麻,水荡得厉害,像在湖上的船儿陡然遇了风浪,颠簸得很。
手指捏着臀肉,往上抬,这般强硬扭出来的迎合的姿势,自是教裘依腿儿打开被操干得更深,池晏低下头来,去亲她耳垂,含住了细细啃咬,突然抽出又猛然撞进来的肉棒撞得裘依头脑都跟着一齐发胀,偏是池晏起了坏心思,按着女人的腰肢,胯下的阳具毫不留情地碾压敏感的花心,非要裘依自食恶果,陷入情欲的漩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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