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
“你不知道,那回我去重庆找他,他就是不给我开门,我当时就想,里面肯定有女人。”
张哲成说:“不会的,你想太多了。”又说,“若是你想他了,你每个周末都可以去重庆找他,反正又不远。”
“是啊,又不远,他却不曾回来看看我,说明根本没有想过我。”她故意这样说,呀他把话传到宋熙正的耳朵里,有些事情,当然不能自己说,只能通过旁人的点拨。
张哲成说:“他太忙了,周末也要加班。”
“你别为他找借口了,反正我是想清楚了,他若是再不冷不热不温不火地下去,我还是早早地换教吧。免得和不了,还倒点炮。”
张哲成顿了顿,说:“宋熙正其实很单纯,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所以有时候他不懂女人,你别怪他。”束河听了差点没晕过去,“我的天,”她说,“他从来都没有谈过恋爱,你这不是害我么?”张哲成狡黠地一笑,说:“又不是我把他介绍给你的。”束河想,这么说,他从来都没有和女人发生过性关系,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人。怪不得那夜他不碰她,是怕她嫌弃他不会。早知道这样,还不如选张哲成。他一看就是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野兽的狂狷,和粗糙的匪气。她叹气道:“随缘吧。”心里已经把宋熙正放弃了一大半。她可不想做他的性启蒙老师。
后来她问朋友:“同处男上床会倒霉么?”朋友挑起眉毛,说:“当然,三年翻不了身。”她说:“那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化解呢?”朋友说:“有啊,让他封个红包给你。”“多少钱才好呢?”“不在乎钱的多少,一块二都行。”束河想了想,还是算了吧,问他要红包,如何开得了口,也不怕被人笑话,只有再也不碰他了。她仰天长叹,“宋熙正,你怎么会是一个处男啊!折煞我也!”
渐渐地,束河对宋熙正就淡了。宋熙正从重庆回来过几回,也没专门来看她,好像他同时也对她淡了。她听说他回来过,想来想去没想通,应该是她先抛弃他的呀,怎么被他抢了先?她急忙打电话给他,质问他为什么不来找她,他说:“只是回来办点事情,没来得及。”
“胡说,你明明就有回公司,同事都看见你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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