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装嬷嬷冷冷一笑,也不多话,只一个眼神示意,两个侍卫便大步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了冯氏,就要把人带走。
满院子的丫鬟婆子都被吓着了,半分不敢动弹。
倒是冯氏,又羞又气,上下两排牙都气得咯咯响,“你们这些混账!竟敢对我如此不敬!你们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堂堂......”
那嬷嬷着实利落,不待冯氏话说完,一个大耳巴子就迎了过来。大约是力气实在太大,冯氏被打得立马就噤了声,嘴角流下血迹。见冯氏这般惨状,那嬷嬷这才满意的拍了拍手,领先走了。
徒留一院子的下人目瞪口呆,见人走远了,忙忐忑不安的各自散了。
上房里,长乐公主一脸冷凝端坐在主位上。定远侯薛怀义被烟霞姨娘扶着坐在椅子上,垂下来的裤腿却是空空如也。薛怀义征战沙场多年,什么样的场景没遇到过,可此刻看着面前盛怒中的长乐公主,却一个字也不敢说。
很快,公主身边的宋嬷嬷回来了,身边的侍卫还架着头发散乱,满脸红肿的二儿媳妇冯氏。
薛怀义满脸不悦,公主殿下再位尊,也断没有这样子对功臣儿媳妇的,薛怀义张了嘴就要说话。
长乐长公主却立时打断他,吩咐道:“带冯大夫上来!”
冯大夫看着六十来岁,胡须发白,被压着抖抖索索跪在了地下,一见着上面的长乐公主就哭开了,“公主殿下饶命啊!小民不过老老实实行医救人,是薛家二少奶奶硬逼着小民做出那样的药来的啊!不管是绝育药还是打胎药,小民都不知道二少奶奶是给谁用的,小民只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哪里敢不听二少奶奶的话啊,那可是定远侯府的二少奶奶,未来的侯夫人啊!”
早在冯大夫一开口薛怀义就怔住了,满眼不信的看着冯氏,这不是教养最好的官家小姐吗,怎么会和绝育药打胎药有联系?
冯氏尖叫一声,猛地挣脱了两个侍卫的钳制,“我没有我没有!你这老不死的不要污蔑我,什么打胎药什么绝育药,我通通不知道!公主殿下,万万不可相信这起子小人的诬陷,民妇绝没有去他那里买药,民妇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
又转了脸去求薛怀义,“父亲,媳妇没有,媳妇怎么会去买那样的药。家里谁生病了不利落了,都是请的吴大夫,媳妇绝对不会去寻别的大夫的,还请公公明察,还媳妇一个公道!”
长乐公主面色平静,只冷冷笑道:“好一个公道!带薛家二少爷的两房姨娘,请王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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