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兮惊道:世子爷,我怎么会那样想啊?何姨娘的孩子,不仅是世子爷的骨肉,将来长大也要喊我一声娘啊。
那就是你蠢!秦少熙怒道:当主母的,竟然管不住一个姨娘和通房丫头,说出去都要笑掉人大牙!你说说,还有什么脸面忝居在世子夫人的位置上?就不嫌丢人!
沈婉兮委屈无比,低头哽咽,我能怎么样呢?何姨娘怀着身孕,春杏又是王妃屋里出来的丫头,世子爷你的新宠,打了骂了谁都不合适啊。
说你蠢还不信!还不肯认!秦少熙勾起嘴角,讥讽道:你便如同昭华那样,随便想个主意,把她们分开不就行了?再者,你是主母,但凡平日里有点刚醒,妾室们又岂敢在你面前闹?你一个眼神,一句重话,她们就先吓得发抖了。
沈婉兮红了眼圈儿,我的话,这府里还有谁肯听啊。
秦少熙怒不可遏,骂道:蠢货!扶不起的阿斗!跟你说话,都是在浪费爷的时间,早点把你休了最好!省得整天这么跟你生气,回头再被你给气死了。
沈婉兮被他骂得又伤心、又丢脸,咬住嘴唇,眼泪簌簌往下掉。
正巧昭华换了衣服出来,见情形太尴尬,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想要悄悄退回去。却不防被秦少熙看到,当即斥道:跑什么?爷是鬼呢?还是吃人的妖怪呢?
昭华只得低头出来。
秦少熙见她一袭明紫色的绡纱春衫,配着月白色的儒裙,走路时,群摆间的金线随着阳光烁烁生辉。她天生就是明眸皓齿的精致容颜,更兼肌肤白皙如玉,不免透出几分恍若天成的贵气,可谓顾盼生辉。
再对比看看悲悲戚戚的沈婉兮,愈发明艳照人。
秦少熙勾起嘴角,透出几分讥讽之意,你不是不乐意服侍爷吗?怎么不继续呆在小院子里头,倒想着出来晃荡了。
昭华闻言一阵尴尬窘迫。
沈婉兮擦了擦眼泪,打圆场道:是我让昭华姑娘过来的。
秦少熙顿时脸色一变,哦?目光不善的看向昭华,带出几分寒气,这么说,你本人还是不乐意了?服侍爷,还是委屈你了?
昭华有点啼笑皆非。
秦少熙怎地如此喜怒无常?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居然纠结到底是她主动来的,还是被动来的,仿佛她若是不主动找他,他就丢了面子似的。
哄男人她不会,哄孩子气的人她却得心应手。
她住在林家这么些年,哄表弟林涧,也算是哄出一套心得来了。
因此想到这儿,赶忙道:世子爷误会了。的确是夫人叫我过来的,但是在这之前,我也早就想来给世子爷和夫人请安的。只是刚到王府人生地不熟,不敢擅闯,所以今儿夫人叫我就赶紧来了。
秦少熙听她这么说,火气似乎灭了一半,却还有一半不太相信,嘲讽道:几天不见,你的嘴皮子倒是利索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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