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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五郎的心疼了起来,心尖上像是掉了一根针,不偏不倚地扎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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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那一日过后,谢五郎便没有离开过谢家府邸。

阿墨只觉奇怪,以郎主对崔氏的执着,理应会找崔氏算账才对的。他也做好了要去掳崔氏的准备了,可是连着几日,郎主一点动静也没有。不仅仅如此,而且他没有再生气了。

这一次,阿墨没有再次揣摩谢五郎的心思。

经过以往数次的经验,他已经决定了以后事关崔氏,他就不再多加揣摩,横竖都猜不准。

到了用午饭的时间,阿墨捧着红木雕花托盘走进屋里。

屏风前的谢五郎正在听着阿白禀报事情。

他悄无声息地放下托盘,走在一旁。待阿白禀报完毕后,方将吃食一一摆开。谢五郎一声不吭地用着午饭,脸上半分表情也没有。

阿白给阿墨使了个眼色。

阿墨悄悄地走了出去。

阿白说道:“郎主不对劲,这几日太过沉默。”

阿墨说道:“是比以往沉默了些,想来是心里头是有事情的。”至于是什么事情,阿墨清楚得很。然,男女之间的事情,而对方又是崔氏,他们当下人的想帮郎主也帮不着呀,只能靠郎主自个儿想通了。

又过了两日,阿白禀报完事情后,出来时遇到了阿墨。

他疑惑地道:“郎主这两日也不对劲,虽然不沉默了,但是比以往多话了些。郎主平日里不是最不喜欢聒噪之人么?这两日郎主变得有些聒噪了。”

用上“聒噪”两字,可见谢恒太过反常了。

阿墨叹道:“我也晓得郎主这两日很是反常,只是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终于,在第七日的时候,经历了太过沉默与太过聒噪的谢五郎将阿墨唤了进来。阿墨忐忑地打量着谢五郎,不知如今郎主又想如何反常。

只听谢五郎说道:“阿墨。”

“阿墨在。”

“开始吧,将你能想到骂崔锦的词语都用上,通通给我骂一遍。”

这么离奇的要求让阿墨怔楞了下,直到谢五郎皱了下眉头,他才连忙反应过来,说道:“是……是。”

他绞尽脑汁了好一会,方说:“崔氏就是个恶妇!刁蛮!任性!无理取闹!粗鲁无礼!不知分寸!不懂进退!”

过了会,阿墨只觉苦巴巴的,他其实颇有风度,从不与女子计较的。

此时,谢五郎沉声道:“比起宅内的大多妇人,她那点事情算不上是恶妇。她也不刁蛮任性,她一直很聪明,懂得察言观色。她也不无理取闹,相反她进退有度,那两年里她可以无数次提出让我带她回燕阳,可她没有提。她也不粗鲁无礼,她若粗鲁无礼,陛下也不会赞赏她。她也不会不知分寸,更不会不懂进退,虽是出生不好,但放眼燕阳城,放眼整个晋国,又有谁能及得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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