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嗯。”
裴明泽眼里有了笑意,用力地卖弄起来。果不其然,不一会,婠婠的眼神逐渐迷离起来,嘴里也情不自禁发出动听的娇吟。
直到她浑身软绵绵地趴在自己身上时,裴明泽方将自己的灼热送进她的窄紧里。
这一回,裴明泽一上一下的,也不知弄了多久,直让沈婠出声求饶。
裴明泽心满意足地粗喘了数声,抱着沈婠缓缓地躺下。
喜房里,满是旖旎。
☆、105晋江独发
两人欢爱过后,静静相拥了小半个时辰。之后裴明泽唤了霜雪备了浴桶与热水。丫环们在外间准备沐浴的热水时,沈婠红着张脸躺在里间的榻上。
她此刻还是浑身□的,恒之正揽住她的腰肢,指腹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而外间与里间仅有一双面屏风相隔。
虽说身上有锦被盖着,但一想到锦被之下的自己,连肚兜也不曾穿上,若是霜雪或是轻羽悄悄地往里边一望……想到这里,沈婠顿觉两颊变得热辣辣的。
浴桶里的热水备好后,霜雪与轻羽方退了出去。
裴明泽眼中含笑,“婠婠累否?可还有力气?若无的话,便让为夫抱你去沐浴。”
沈婠推了推裴明泽,“我有力气,谁说我没有力气的。我自己走过去便好。”沈婠从榻上坐起,脚尖刚碰地,便觉两腿间酥软酥软的,微微有些不适。
沈婠又嗔了裴明泽一眼,“都是恒之不好,刚刚这么……用力。”
方才她都觉得自己要快晕厥过去了,下面又痛又痒的,可是……痛着痛着那种感觉却十分奇妙,尤其是到了最后,她整个人都飘飘然起来。
沈婠的目光瞥向扔在床角的《二十八花图》。
裴明泽顺着沈婠的视线一望,也不禁有几分窘迫,他倾前身子,挡住了沈婠的视线。“本是记不住的,但经过方才那两次,剩下的花图我都记在脑子里。下回也无需看这书了。”
沈婠说:“难得有你记不住的东西。”
裴明泽下了榻,直接横抱起沈婠来,“现在记住了,每一张图都记得一清二楚。今夜……”
沈婠勾住裴明泽的脖颈,小声道:“明夜再来吧。”
裴明泽瞧着沈婠满脸通红的模样,也知她初经人事,难免会有些不习惯。他温声道:“无妨,待你习惯了再来。来日方长,我们的日子还长着。”
沈婠弯眉一笑,凑前去轻轻地啄了下裴明泽的唇。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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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婠与裴明泽在用早膳时,一陌生男子前来与裴明泽行了一礼。他看了眼沈婠,又是跪下行礼。裴明泽道:“这是我之前曾在信中与你提起的心腹,他的名字唤作秦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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