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如何?被压迫的牛马翻身做主人吗?
娘子,看你说的,我怎会是牛马呢?他亲亲陶清漪的脸颊,继而覆在陶清漪的上方。
那绢绸一般的黑发散落下来,瀑布似的,铺陈在陶清漪的肩侧颈侧。
她觉得痒,继而胸前内淌过一丝悸动。
虽是与萧子杞打打闹闹了三年,锻炼了脸皮,但是于情爱之上,她依旧是个小女儿。
那小女儿陶清漪一阵脸红心跳,望着背光的萧子杞,声音有些颤抖地唤了声公子。
清漪,你想不想萧子杞附下身来,亲吻陶清漪脸侧。
灼热的呼吸喷薄在陶清漪的脸颊颈窝,黏腻而痒。陶清漪颤抖地更加厉害,那脸唰的一下,仿若就要滴下血来。
陶清漪喉中咕咚一声,侧着脸偏过头去。
我不知道
如何不知道,你我欢好三年,真让我心痛
那萧子杞口中说着心痛,手上却没有停下来。
夏季本来穿得就少,让他三下五除二的一折腾,就更加地凉薄了。
萧子杞埋首于陶清漪的颈间,细细地亲吻她的脸颊,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胸口
肌肤相亲的感觉是很好的,更何况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
那手无缚鸡萧子杞,虽在武功方面是个废人,但在夫妻之道上,却是独到剽悍与擅长。
他自后方拥着陶清漪,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
清漪,我爱你忘情处,他这样说,与他十指相缠,抵死相拥。
而她,亦在他层层的攻势中,化为柔软春水,任他采撷。
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
他爱她,她亦如此。
翌日。
又是一个明媚艳阳天。
萧子杞早早教完课,便回家去了。
此时陶清漪正在厨房忙碌,他们的小女儿斐儿正与那狸猫小无玩得正酣。斐儿看到萧子杞回来,张开一双泥泞小手非要爹爹抱。饶是萧子杞那一身墨蓝长衣,也被那斐儿小手摸得七荤八素,不成样子。
爹爹,爹爹。斐儿双手搂着萧子杞的肩膀,亲昵地用头去拱萧子杞。那萧子杞被斐儿那可爱模样逗得直乐,抱着她连转了几个圈圈。
他的脚旁,那狸猫小无眯着眼睛,见到萧子杞方转完一圈,便拱起猫背,蓄势待发,一下子拉扯着萧子杞的衣摆,与那斐儿一同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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