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么说,表姐和姐夫是在高中就认识?”秦湾特别好奇,连时风看她都没注意到。
任时让没说话,程闻疏也没有说话,覆着她的掌停住不动,片刻,才又带着她轻涮上一些料。
程闻疏的侧脸挨着她的侧脸,呼吸相闻。听到还是楚越在说:“都在学校比较出名,但我保证,你们表姐和疏哥,上高中那会还完全不熟。”
“放在当时,绝对完全不会想到,他们俩日后会走到一起。”
楚越这时回头问他们:“疏哥,嫂子,你们俩高中时就算没说过话,但也应该对彼此有些印象吧。”
楚越将几年前的事当着他们的面揭露:
“嫂子出国前,你们可还一起参加过校庆联排。”
校庆前排练都在艺术楼那边,连着排练了二十多天,那段时间,程闻疏每天下午第三节 自习课都会过去,一个弹吉他,一个跳舞,虽然都是单独的节目,但排练在一个地方,两个人肯定见过。
已经烤得差不多,程闻疏松开她,拿了盘子放进去,承认楚越的话:
“见过。”
任时让听他说“见过”,想起了自己那段时间,排练后期,她就开始,一直在做梦,在做梦,做同一个梦。
梦里她看到了自己,程闻疏还有一个叫周媛的女生三个人像被写在了一本书里。
然后发现高一真有一个叫周媛的女生,父母都在为程家工作。
后来她就出了国。
程闻疏继续说:“但也像你说的,从没说过话。”
程闻疏又垂眸对她说:“下次领你回去看看。”
楚越心塞:“就不该和你们两个为伍。”
“显得我们都像你们俩的电灯泡似的。”
又叹气补充了一句:“可惜你们俩的表演到最后都没看上。”
一个出国,一个生病请假,两个人排练二十多天,都可惜地缺席了最后的上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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