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君衍浅浅一笑,应了声好。
二人一同睡下。
他们的头顶是瓜瓞绵延红罗帐,身上盖着百子千孙绸面被,隔间一座整块白玉雕就的、请大兴寺住持开过光的送子观音端坐在高台之上,俯视下方烟雾缭绕的香烛,眉眼慈悲。
他们一个在想哭得梨花带雨的胡秋月,一个在想那朵尚不知名姓的茉莉花。
大抵,这是这世上最最有趣的同床同梦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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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晌午,垂灯打探到了消息。
是倚红楼的一位姑娘,叫垂灯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胡秋月。
胡,秋,月。谢华晏一字一顿地念完,将这个名字反复咀嚼,突然一笑,真是个好名字。
这位通房姑娘,莫非还想回来?
谢华晏冷冷一笑,转头吩咐锁烟:寻个时候,把这消息透露给侯夫人。
锁烟明白她这是不愿暴露自己,免得世子怪罪,当下笑吟吟地应了:是。夫人放心,奴婢一准儿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的。
作者有话要说: 陆君衍就是台中央空调!
华晏即将开始长大啦!
第20章 争吵
李嬷嬷进到正院时,永定侯夫人正坐在东厢房的榻上和二房大奶奶陆郭氏说话,虽然是一脸笑模样儿,眼中却透出了隐隐约约的不耐烦。
这事儿我会同侯爷说的,不过侯爷近日也忙着边疆调兵的事情,怕是一时间也抽不出空来管这些事儿。况且,弟妹应该也知道,这谋差事呢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办好的,没有空缺的话我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卷了半幅湘妃竹帘的屋子里传出永定侯夫人的声音,混在静谧的檀香中永定侯夫人最近是越来越喜欢礼佛了。李嬷嬷听着二人的谈话,便转身进了小茶房候着,心里不由得对陆郭氏有些不屑。
这才到五月十八,可这位二房大奶奶却已经来了三四次了,次次都被永定侯夫人这样不咸不淡地打发回去,也不觉着丢人。
没过多久,陆郭氏就告辞了。李嬷嬷进了屋子,行了一礼。
永定侯夫人歪在榻上,满脸疲惫。她唤了两个小丫鬟过来捶腿捏肩,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才去看李嬷嬷:说吧,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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