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抽插两下,花穴便汩汩地流出水来。
凌顾宸满意地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禁欲太久的后果就是不可控的暴烈,不需要技巧,只凭单纯的凶狠的撞击,就让她尖叫连连。
苏琬心里不安,可是又欲罢不能,她不想让娇喘那么大声,便咬住手指,却触碰到滚烫的脸颊。
凌顾宸一手按在她的左乳上,使劲揉搓,他每次使劲,就能感受她的花穴不自觉的收缩,这感受非常刺激。
“喜欢吗?”
苏琬说不出话,只是用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催他揉得更大力些。
凌顾宸加快下身的撞击速度,浓稠的汁液滴在他们脚边的纸张上。啪啪声带着极度的湿润,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他忍得很辛苦,但还是要等她高潮。
衣裙破碎,蜷在她的腰间。苏琬已然顾不得这份羞耻,她没有这样全裸着躺在他的书桌上过。下身的撞击越来越快,她大脑一阵阵发白,手紧紧抓住了书桌边缘。
她几乎喘不过气,腰肢和花穴一阵阵颤动。凌顾宸确认她高潮了,才射出来。
他微笑着托住她的双腿,从她的膝盖吻到脚背,才把她抱起来。
这温存不用太多话语,他只要温柔地吻她的唇和脸颊,她就会很开心。
这样的亲密已经太久没有拥有。苏琬同样留恋,她紧紧揽住他的腰,在他怀里休息了一阵,才惊觉这满地都是狼藉。
她赶忙撒手,跳下桌子。正想把裙子拉起来,才发现已经被撕破了。
她气得把裙子扔到凌顾宸身上,抓起自己的呢绒外套。
凌顾宸赶紧哄,“怎么又生气了……”
“就知道撕我裙子!”苏琬气恼地抱怨。
做爱的时候他喜欢这样干,也是她纵容出来的。但这一次,她出门前是约瑟夫看着的,她回家要是换了条裙子,约瑟夫当然猜得出她在这边干了什么。
她现在堤防的就是约瑟夫。
她套起风衣,拎起高跟鞋,刚冲出书房,就看到在不远处坐着的罗安。
她更觉尴尬,低头抓抓头发,快步朝叁楼跑去。
凌顾宸穿好裤子,也追了出来。他既无奈又生气。以前他们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和,这次事情是不太一样,但她怎么又闹脾气?
苏琬跑进衣帽间,在一堆小礼裙里翻找,拿出一条细吊带的香槟色礼裙。虽然花色不同,但她只能期望约瑟夫老眼昏花没有注意她出门时的裙子来蒙混过关。
凌顾宸不甘心地夺过,“你该不会因为上床要跟我置气吧?”
“我们不该这样……”苏琬急得哽咽起来,“我不该让爸爸看出来我对你还有感情……”
“为什么?老不死的还能活几年?你管他干什么?”
“不行不行……”苏琬崩溃地摇头,要抢他手里的裙子。
“笛澜!我们不能这样。你叫罗安转告我,叫我把你忘了,你觉得这可能吗?”凌顾宸与她僵持,“我有多爱你?!我可以把命给你!”
“别这样说!求求你别!”苏琬支撑不住地大哭,“我不能连你都失去了……”
她哭得这样伤心,凌顾宸瞬间就心软,他扔掉裙子,赶忙抱住她,“对不起,我着急了,我不是在吼你,别哭。”
“不是……你知不知道,他杀了秋肃!他当着我的面……”她哭得痛不欲生,“他要是这样对你怎么办?你叫我怎么办啊……我真的接受不了……你要是出事,我该怎么办……”
“好了,没事——”凌顾宸安心地微笑起来,“韩秋肃没事,他活着。”
她愣住,眼泪无声地掉着。
“我可以带你见他。你会放心。”
“真的?!”她一瞬间又哭又笑,安心的同时又有恐惧的余韵。
“对,他确实受了重伤,他来通知我。多少捡回一条命。别哭了,他好端端的,虽然我烦死他了,但我知道你不放心……”
苏琬重重扑进他怀里,把他撞得一个踉跄,但他笑得更温柔了。
“顾宸,谢谢你……”她心有余悸,“求你,别受伤,也别说为我死这样的话,我不要再看见。”
“前提就是要保护你。”
“听我的,”她斩钉截铁地说,“不要再接受约瑟夫的条件。”
“可他……”
“不管他怎么用我的性命要挟你。”她捧着他的脸,“你是我现在唯一的后盾,你要是自身难保了,那我岂不是真的没退路了?”
凌顾宸有点为难,她垫脚,轻轻吻住他的唇,“答应我。”
他只得点头,“好。”
苏琬释然地笑,捡起裙子。凌顾宸又把她的裙子夺过来扔掉,把她打横抱起,扔到床上,“我多久才见你一次?不许走。”
她又被剥得精光,还是劝,“我没有太多时间的。”
“那我快点。”
苏琬被逗笑,“你什么时候快过?!”
凌顾宸俯下身,温柔地吻她的唇、脖子、胸腹,到了腰际,他看见一道浅红色的伤疤。
他心疼地摸摸这道刀伤的痕迹,“别走了。”
“不行,他报复心很重。”
凌顾宸的眼神凶狠起来,“那叁个保镖,我现在就能把他们做了。你不用走。”
苏琬温柔地笑着吻他的唇,“会有办法的。”
“你人都在这了,我还放你走?我是傻子吗?”
她轻笑,主动地贴上他的身体,跨坐在他身上,“别逞强。”
她一使勾引的招数,凌顾宸就被迷得七荤八素,跟她一起倒进柔软的幻境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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