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顾宸跟她一起蹲下,微笑着看,“那它喜欢妙妙吗?”
“嗯,很喜欢。”
妙妙用小手摸摸宝宝的脸,然后是爪子,她的力度控制不好,拽宝宝的爪子和尾巴时经常没轻没重的。
宝宝耷拉着眼睛,表示无奈,但不逃也不躲。
妙妙笑得停不下来,一直叫它,“哥哥,哥哥。”
祝笛澜轻轻把头靠在沙发上,不愿把目光从眼前这一幕移开。
祝宏鹏唤道,“姐,来吃点水果。”
他们一边吃一边聊天,计划下午去摘草莓玩。商量好以后,他们才看见沙发上的小女孩和猫咪都睡着了。
妙妙显然是玩累了,额头的刘海黏在额头。
她的小手轻轻覆在宝宝的后腿上,身体微微侧倒,把宝宝的肚子当做枕头,靠在它身上舒服地睡着了,另一只手还松松地攥着那个装着水的小奶瓶。
宝宝也侧躺着,头朝着妙妙,闭上眼睡觉。
“抱去卧室睡。”祝笛澜轻声嘱咐。
凌顾宸把妙妙抱在怀里,宝宝敏捷地睁开眼,坐起身。祝笛澜也抱住它,摸摸它的头,“跟妙妙一起午睡好吗?下午我们出去玩。”
凌顾宸把妙妙安置在大床上,宝宝就跳上床,趴到妙妙身边,把头抵在她的手边。
祝笛澜越看女儿越觉得喜爱,一会儿理理她的刘海,一会儿抚抚被子,怎么都移不开眼。等到她终于抬起头,就对上了凌顾宸笑盈盈的双眸。
她起身抱住他,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你也去休息吧,累了吗?”
凌顾宸同她咬耳朵,“快点换个房间。”
此刻,他连说话的语调里都满是情欲。祝笛澜直笑,两人轻手轻脚地把客卧的门锁上,凌顾宸就把她打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她一边回应着他狂风暴雨般的吻,一边解他的衣裤。
她跨坐在他身上,这炙热的亲吻是极致的发泄,他们积攒的激情都要倾倒在这一刻。
她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唇齿间都是对方的气息。
凌顾宸把她的上衣脱下,双手捏她白皙的乳房。她身上带着雅致的花香,是他十分熟悉的味道,惹得他根本无法思考。
他急不可耐地把她压到身下,把她的双腿抬到肩上。
祝笛澜仰着头,双手揉着自己的双乳,娇喘不断。两腿间的撞击一阵一阵,发出淫靡的气息和声响。
身下的画面极度香艳,凌顾宸恋恋不舍地看着她脸上的红晕。
他的手抚摸那片绯红,拇指轻轻点住她的唇。
下身的刺激让她的脚背都绷起,视线也迷离。她感到唇边的抚摸,便把他的拇指含进嘴里,轻柔地吮吸着。
凌顾宸的气息粗重,他俯下身,嘟囔出一连串的脏话。她害羞地笑着。
正午的阳光透过淡粉色的窗帘照射进来,贴在床上,一片朦胧。
祝笛澜依偎在他怀里,她脸上高潮的红晕还未褪去,凌顾宸的呼吸还没喘匀,手指又不安分地捏她的臀和腰。
“睡会儿,你今天过来肯定累了。”她温柔地安抚他的胸膛。
凌顾宸回想起长途飞行的疲累,揉揉眼睛,“不舍得。”
她亲亲他的脸颊,“乖。”
他侧过身,仔仔细细打量她。她的头发染回以前的浅棕色,卷着波浪。
“你好美。”
她笑得眯起眼,摸摸他眼角的皱纹。
“我是不是老了?”
“没有。”
“你再这么逆着长下去,我再跟你一起出现,就要被说闲话了,’老牛吃嫩草’。”
“你不就是老牛吗?”她故意揶揄。
“这些是其次,我怕你这样漂亮,又不肯戴戒指,”他握住她的左手,“过几年把我甩了去跟二十出头的小男生谈恋爱,我没有安全感。”
“胡说什么,我们都有女儿了。”
“你看见你女儿了吗?跟你一个模子,古灵精怪的,就会欺负我。”凌顾宸故作不满,“我已经预感以后会被女儿骑在头上。我一点都不舍得说她,只能宠着,你也看见了……”
祝笛澜笑个不停。
他喋喋不休,“我们把证领了,你把戒指戴上。”
“我现在这个身份,领什么证呀,别闹了。你回泊都会被调查。”
“我还怕他们查不成?”
“别赌气,”她温柔地安慰,“我结不了婚,也不想了。一提结婚,我生活里就要出幺蛾子。我这样挺好的。”
“我不好。”
他幼稚的赌气模样让她忍俊不禁。他只在她面前这样。
“那我们把婚礼办了。”他不依不饶,“正好,妙妙当花童。”
她摸摸他轻微的黑眼圈,“休息会儿,别让我心疼。”
“我就知道,”他忿忿地把她箍在怀里,“要不是有女儿,你就把我甩了。”
“不会啦……”
“你卧室里有男人的衣服。不跟我结婚,还不是因为韩秋肃?”
她笑盈盈地看着他,语气轻柔,“你会生我的气吗?”
他无奈地叹气,“我栽在你手里了。”
“只要你来,我就陪你。我会把你放在第一位。”
“我想也想得到……算了,就他一个,知根知底,他还能盯着你,你不会到处撩小男生。”
她狡黠地笑,咬住下唇,“顾宸,我们先前不知道这分别会持续多久,你要是在泊都有女伴,可以告诉我的……”
“我没有!”他瞪她,“我说过我只有你。”
“好了好了,别生气,”她娇俏地哄,“你知道我爱你。”
他把气发泄在性爱里,不肯作罢地又用肉棒去逗她的花穴。祝笛澜主动地用手抚摸那根炙热的肉棒,帮他泄欲,一边劝,“晚上你休息好了,我补偿你,好不好?”
她娇媚的眼神一闪,他就顺从。
“我不能跟你结婚,他也别想。”
她轻笑,“我说过我不结婚了。”
他闭目养神一阵,幽幽地说,“我要退休。”
“退什么休啊,你那么年轻。”
“我不管,沁当游手好闲的富公子当了那么多年,现在轮到他玩命工作了,”他赌气道,“我要退休,我要带着妙妙跟你在这里生活。”
祝笛澜瞬间就联想到覃沁要是听到这话,露出的那种痛苦又无奈的不情愿神情。她缩进他怀里吃吃地笑,“你有空来看我就好了,不用退休。”
“我安排过了,提拔些家族里有能力可靠的人,”气消了,他才认真说自己的安排,“最频繁的话,我一个季度来陪你一个月。等以后妙妙大点了,我们再商量,可以让她在这边念书,可以陪着你。”
祝笛澜心里感激,“我怕妙妙不舍得跟哥哥们分开。”
“是,她跟芸茹的儿子们玩得好。走一步看一步吧,这次我回去以后,芸茹会带着孩子们来看你。”
“好。”她没想到过了叁十岁,有过一次破釜沉舟的勇气,还能看到这样幸福的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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