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休息日,杏一个人进了办公间吗?”
“成。”她难耐地伸出手去搂他的脖颈,试图与他继续,“一会儿……一会儿再说,好吗?”
“不,我现在就要知道,亲爱的。”
他注视着她满是红晕的脸颊,贴近她,在她耳边问:
“好好回答我,杏是不是进了办公间?”
“我……”
她咬着唇瓣,他伸出手指阻止了她的小动作,那条尾巴不怀好意地落在她的膝盖上打转,秦杏险些要叫出声来。
“我去了,有件公事必须要处理,但我没待多久。”她竭力保持着清明,慢慢地回答他。
“那条狗呢?亲爱的,最重要的事怎么不提呢?”
“那不——”
他突然把两根手指探进她的深处,丰沛的爱液热情得全然失去了控制,她仰起脖颈,喘息急促而诱惑。
成不衍有一下没一下地舔舐着她的耳垂,情热的红早已一路滚到她的耳尖。
“被狗舔得腿直打颤?”
“不……不是……”秦杏的声音软极了,她竭力逃避成不衍对她阴蒂发出的进攻,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哭腔,“你从哪儿……别这样……成……天啊……”
“那条狗凭什么待在杏的桌子底下?”
他用膝盖强硬地分开她拼命想要并拢的双腿,尾巴挤上来,贪婪地钻进她的腿间。秦杏剧烈地颤抖了一下,杏子的气息愈发浓郁,成不衍按住她,吻住她的唇。
“狗舔得有我好吗?”
成不衍在吻的间歇问她。
“狗的舌头有我灵活吗?”
秦杏环紧他,尾巴慢条斯理地向更深处进军,她在他的唇齿间如饥似渴地掠夺着氧气。她感到自己像一只失掉线的风筝,不停地上升、再上升。
他把她拽下来。
成不衍拉住她的手,带她摸向自己的胯间。除了他早已勃起的性器,秦杏摸到一手滑腻。
“亲爱的。”
是谁在发烫?声音像掺了一把炽热的沙子。
“你把我淋湿了。”
秦杏的头脑此时仿佛一串断了线的珠子,思维是那些遗失的珠子。它们一颗一颗地坠下去,她蹲在地上,翻遍角落寻找它们。
有时她的头脑是一条空白的细绳,她把自己都忘得一干二净;有时它混乱地串着那些珠子,她分不清身处何时何地;有时她也能侥幸串好一小段——
身后的撞击停顿了片刻,他抱住她的腰肢,让她转过身直面他。
她抬起那双墨绿色的眼睛看着他,生理性的泪水扑棱棱地落下来,他凑上去,温柔地舔食她的眼泪,瓦埃勒的血液在成不衍的身体里翻涌。
还不够,那野兽向他咆哮,还不够!
“亲爱的,刚才在找什么呢?”
性器深深地再度抵进去,他的尾巴温柔地抚着她腿间的红痕。过多的水液在抽插中形成白沫,声响愈发靡乱。
“成不衍。”
他娇气的恋人呜咽着,虚弱地吻过他的下颔,开始她一贯的耍赖。
“太深了……”她哭着说,“你不能这样……我……我真的不行了……”
“亲爱的。”
他当然不肯听她的话,没人比他更了解性事中的她。在她的伴侣中,属他与她的亲密最多,他熟知她身体的每一处,也远比她更清楚她的限度以及赖皮。
成不衍恶劣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她在他怀里痉挛,他吻着她的乳,听着她细碎的、甜腻的呻吟。
“他叫你姐姐的时候,杏好像什么都肯依着他。”
“慢……成……求你了……慢一点儿……”
汗湿的黑发贴着她的脸庞,他探出手把发丝拢回她的耳后,对着她的耳尖亲了又亲,她所特有的那种杏子的气息似乎少了几分青涩。
成不衍饿了,他饿疯了。
“如果我也叫杏姐姐呢?亲爱的,是不是怎么肏都行?”
“不……不……”
他的汗水滚落在她的身上,她意识迷蒙,墨绿色的眼睛里只映着他。尽管她说着“不”,但在情欲的催动下,她却把他揽得更紧。
“亲爱的。”
成不衍的声音轻如耳语,恋人在他的臂弯里软成了一滩水。他连绵不断的进攻、精湛娴熟的技巧切断了那根细绳,珠子们颗颗坠落,她陷入一片空白。
“成不衍……”
秦杏的声音飘忽得犹如来自梦里,失控的呻吟一声接着一声,成不衍抱紧她,腿间全是湿黏的水液。
饥饿的他呓语般发问:
“为什么只给他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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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个“他”是托利亚,不是前面那个叫姐姐的hhh
可能是太久没写肉了,写出来的这个感觉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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