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那些船只是为了这声笑而触礁,欲火焚身的他在这一刻想,他可以理解。
微凉的鱼尾环住子爵的腰身,轻轻摩挲、细细安抚着他。阿杏吻过他的耳垂,嘴唇顺势贴着他的耳朵,堂而皇之地借说话时涌动的气流撩拨他。
“我是半人鱼,大人。”
原本缱绻环着子爵的鱼尾猛地抽打了一下他的腰背,发出响亮的一声“啪”。他下意识地想要揪住作恶的“罪魁祸首”,对她的鱼尾好好教训一二,却意外感觉身下传来的触感有疑,他撑起身子,银白的月光立时钻进二人的缝隙——
那条闪闪发光的墨绿色鱼尾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纤长白嫩的人腿。床榻上的她眉眼含笑地望过来,乌发海藻般地散落一床,那张酡红清丽的面庞,实在不该来自一个徜徉深海的女妖,而应当属于一只花间嬉戏的精灵。
她也撑起身子,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只倒映着子爵的身影。她柔软白皙的胸乳上遍布着他的指印,他涂抹着她身上的红色竟不显得如何狎昵靡乱,倒像是她刚刚在落花里打过一个滚。
“我是半人鱼,大人。”
阿杏把之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一只手探向他的腰间,用食指的指腹缓慢地从他的腰腹进军他的腿根,直到抵达他的性器顶端。
子爵显然已经到了无法忍耐的地步,他肿胀得疼痛不已,她的指腹摩挲着他的欲望,如此细微的动作彻底烧毁了他最后的理智。他一把抓住她,人鱼再度坐进他的怀里。她依偎着子爵的胸膛,柔嫩得仿佛新生的双腿环住他的腰,他深吸一口气,低下头,疯狂地吮吻起她的脖颈。
“阿杏——”
她指尖泛粉的手指勾住他的金发,阿杏抚摸着他的面颊,月光把她的右脸照得纤毫毕现,左脸隐没在黑暗里。他扶住她的腰,迫使她一点一点坐下去,完全吞住他,接纳这份她早该接纳的火热。杏子的香气浓烈得仿佛能渍入皮肉。
“你不是人鱼。”他从她的齿关中解救了她的嘴唇,“你绝对是只妖精。”
进入得过深,快感来得猛烈而尖锐,他的手指抚弄着她的花蒂,她的指甲扎进他后背的皮肉,像是在进行一场你来我往的搏斗。阿杏咬住他的肩膀,淡粉色的珍珠从子爵的肩头滚落,月光照映着它们,更显流光溢彩。
“阿杏。”
他笑着叫她的名字,性器抽出又贯入。
她呻吟,她求饶,她在他的耳边轻声重复:
“吃掉我!大人,吃掉我……”
努力探寻出路的手被他抓回来,他把她的双手扣在她自己的胸乳上,转而去吻她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的齿关,气势汹汹地攻城掠地。
“如果你真是一颗杏子,我会把你连皮带核地吞掉!”
她从他的怀里游到床铺,被他抓住化成腿的尾巴,生理性的泪水朦胧了她视野中男人的长相,她徒劳地用脚踵去踹他的腰侧,结果不仅无法阻止他的进攻,倒使得他更富有热情。
“哪里会有你这样不经肏的女妖?”
性器再度抵入她的身体,子爵的一只手垫在阿杏弓起的腰部之后,贪婪地感受着她的弧度和紧绷。人鱼的秘径湿润而紧致,裹得他在她的耳边一声接着一声地喘。
“亲爱的,你别跑。”
抽噎的她被他抓得更紧,她的胸乳紧紧贴靠着他的胸膛,人鱼犹如一只被牢牢粘在蛛网上的蝴蝶,无处可逃。
“别!”阿杏无力地抓挠着他的金发,思维被绵延不绝的快感冲散,他吞吃着她的嘴唇,浅色的双唇被他吮肿,仿佛过熟的浆果。
“不……太深,太深了……”她吃力地抗议,声音低微,听着更像是在呜咽,“停一下,求您……不要这样……”
泛滥的水液淋湿了私密处,也将被褥涂抹得淫靡、不忍直视。子爵胯部的动作更加急促而有力,“阿杏……阿杏……”
他在她的体内又一次膨胀,珍珠从她的眼角滚落到被褥上,由于激烈的性事,它们相继在床上四处流窜,不怀好意地试探着人鱼娇嫩敏感的肌肤。他们不像是躺在柔软的床铺,倒像是来到了沙滩。
“大人——”
她白如羊脂的双臂揽住他的头,声音被性爱浸润得甜腻诱人,墨绿色的眼睛里噙着将落未落的泪水,她与他额头相抵。
“吃掉我。”她说。
几乎在她话音落下的那一刻,他在她体内毫无保留地释放,粘稠的白液从她的身下缓缓溢出。
他感到前所未有、铭心刻骨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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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了一下作者名,因为无意中发现别人和之前的名字很相似,不太喜欢这种巧合,就索性改掉了。然而有的地方一时半会儿还改不了名字,有点沮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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