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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穿好衣服。”

夏樱愣了愣,低头,这才发现因为坐正身体护在胸前的被子滑了下去。而她本来就脱的只剩下个小背心,这么会功夫小背心也移了位,一边肩带还半划了下去。

不过她到底不是小姑娘了,没脸红,只有些不自然的“嗯”了声,找了还丢在床里侧的衬衫,胡乱穿上了。

“好了。”她提醒。

周青柏顿了下才转过来,眼睛沉沉看着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夏樱受不了沉默,且也想掌握主动权,因此主动开口:“大哥,你真要跟我做夫妻吗?”

周青柏没有立刻回答。

他觉得夏樱太让他意外了,这种事发生后,她到现在似乎一滴眼泪都没掉。

他是和女孩子接触不多,但发生这样大的事,她怎么着都应该哭,应该慌,应该乱的不知所措才对吧?她比他似乎小三岁,才十八岁的小姑娘,就能这么冷静沉着了?

而且,正常情况下,她也应该气他恨他的。

不过她知道周一鸣和焦琴琴的密谋,脑筋清楚没迁怒也正常。

可她是怎么知道的?

周青柏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周一鸣和焦琴琴密谋在酒里下药,你是怎么知道的?既然知道,又为什么不提前说出来?”

这可真是个难回答的问题。

她总不能说自己是重生的,什么都知道。

夏樱只能装傻充愣:“我并没有提前知道,我是猜的,昨晚上我醒来的早,可却浑身使不上力。而你浑身发烫,特别是头顶,我叫了你半天你都没醒。咱们两个都这样,说不是被下了药,你信吗?”

不信。

他现在身上还不舒服着,所以刚才抓向美兰,他只能使出平常的五分力。

但只是猜就能那么态度坚定吗?

这个周青柏保持怀疑态度。

“你呢?你什么打算?”他没继续纠结,又转回了夏樱刚才的问题上。

他和周一鸣,一个是种地的庄稼汉,有的不过是一把子力气。而另一个却是读书人,还是个成绩不错,有望考上大学的读书人。两人对比,长脑子的都知道周一鸣会是更好的选择。而一直以来给周一鸣说亲的都很多,给他说亲的虽然也有,但不管是数量还是女方的条件上,都远远比不上给周一鸣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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