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花脸瞬间变红:“你耍流氓。坏蛋子虚, 才一个月就把你给养好了吗?”
柏子虚抚摸她的脸颊, 道:“预言不过就是这样一回事而已, 有先见的预言只是有人看到了自己可以看到的结果,而其他人因为条件不足没有办法看到, 便有了了解方面的差距而已。蚂蚁只能看见眼前的烂果, 而人可以看见它们巢穴上被压住的石块, 人便可以给蚂蚁预言。”
玉花看着他,危险地眯起眼睛,说:“那子虚你可以给我来一个预言吗?就要你说的像人那种的。”
柏子虚看着玉花澄澈的眼睛, 终究还是心软了。
“那我给小玉预言一个吧,”柏子虚淡色的眼睛注视着她,凑到她的耳边,温暖的呼吸喷洒,“小玉一定会为了我哭的。”
玉花愣了下,捶他:“流氓子虚,又欺负我!”
柏子虚闷笑,把她压在了床上抬手落下所有的帘帐,然后吞掉玉花所有声音。
第二天玉花醒过来柏子虚又去忙了,床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她一个人。
玉花躺在床上看着上面花纹繁复的帘帐发了一会儿呆,海藻般柔顺的长发披散在床面,干净的眼眸和白腻的肌肤让她显得像被养了多年不见人的最受宠的那个小公主。
“冷夜冥殇无心……”
玉花轻声念出这个名字,手臂上又是一阵恶寒,冒了一层疙瘩。
不,不管他到底长怎么样的绝世美颜,就算柏子虚没有出现,她也绝对不可能动心的,谁要和叫这种名字的男人谈恋爱!
玉花换好衣服后听侍女告诉她柏子虚今天要做什么事情,才知道今天隔壁的炎王竟然过来找他了,也不知道要谈什么事情。
玉花撸着白白的头,忽然想起来现在寒城被改成花城了,那现在的话……柏子虚岂不是要被人叫做花王?
“噗。”
侍女正给玉花打着扇,听见她莫名其妙用嘴巴发出了放屁的声音,只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可爱的放屁的声音。
白白:“嗷?”
玉花对它说:“白白真可爱,等下我们玩丢球吗?”
白白的脑子里是拒绝的,但是身体不受自己的意识控制,飞快吐出舌头冒出了治愈的笑脸,兴奋地转来转去。真是越活越像狗了。
玉花拿出了一只花球抛到了远处,白白撒欢追了上去,这个时候玉花转过头看向旁边的侍女,问她们:“你们知道凡界的无明真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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