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哥淡淡道:三人自有妙计!
妧儿走到祉哥身边,扯着他的袖子,撒娇道:六舅舅,你可要救我于水火?
你犯了何错?
妧儿仰天长叹,悲催道:话说我自小舞刀弄剑,练就一身好本事,连我爹都频频夸赞我,未料我娘逼着我学绣花,扪心自问,打从我习武便未伤到过自己,可那小小的绣花针竟将我十根手指伤成了马蜂窝,怕他们不信,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指,愁容满面道:你们看
宴哥瞥了两眼,淡淡道:就两三个针眼。
妧儿脸色涨红,气势不足的反驳:其他的伤口都愈合了!
话音一路,宴哥上前一步,直接夹着她往姐姐的院子走,妧儿拼命挣脱,恼怒道:五舅舅,你不守信用。
你欺负我姐姐,我当然得帮她讨回公道,遂干嘛要守信用?
六舅舅
祉哥对她无奈的笑笑,慢慢跟在他们身后,一行人行到姐姐的院子,只见她铁青着脸站在门口,眸光下移,两个小萝卜一左一右站在她身旁。
宴哥走上前,放下夹着的侄女,轻声道:姐姐,我给你找到了!
刘湘婉柔声道:你们来的真是时候,若不然我眸光看向惹祸精,猛地伸手拧着她的耳朵,恨声道:你是不是打算气死我!
这些年老天爷十分善待刘湘婉,在她的脸上丝毫看不到岁月的痕迹,自打她嫁人后,便被魏廷茂一直娇宠着,遂这小脾气是与日俱增,而府中奴仆早知晓主母的脾性,纷纷垂着头,屏气凝神的站在一旁。
娘,您轻点两个舅舅还在呢?您给闺女留点颜面。
闻言,刘湘婉气极反笑:我没河东狮吼就不错了!转头看向老大,吩咐道:扬儿,去唤你爹来!
魏启扬脆声应道,小腿飞快的跑去他爹的书房,只留下魏启光傻傻的站在一旁。
娘,您又去寻我爹?
都是他惯的你,我不寻他寻谁?
娘,您轻点,真把我耳朵扯坏,您还不得哭瞎啊
这个惹祸精!真真是气死她了!
当年她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
谁料闺女竟真按她所说,上房揭瓦,下河摸鱼!
魏廷茂牵着儿子匆匆过来,见到这一幕,脸色崩裂些许,皱眉道:妧儿还小,你怎能这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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