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画轴落在白玙锁骨间,别致又精巧,白玙伸手摸了摸头发,愣愣地道:“先生,我头发上有什么东西吗?”
然后才反应过来,不解地看向主人。
骆凛泽拿起胸前挂着的白玉葫芦晃了晃,扬眉道:“交换的定情信物。”
白玙意外之余,丝毫没拒绝——面对骆凛泽她也从来不会拒绝,书房没有镜子,她欢快跑到窗户前,对着上面的玻璃左看右看,甜笑道:“先生,真好看。”
骆凛泽摇头:“傻葫芦。”
虽然本来就是为她准备的,但是现在,区区一幅云图和小葫芦的本体来比,倒是有些拿不出手了。
应该想想还有什么东西能讨小葫芦的欢心,骆凛泽若有所思地打量。
白玙不满,“先生昨天还夸我聪明呢,今天怎么又变傻了?”
骆凛泽起身上前捏捏白玙的下巴,在嘟起的唇上亲了亲,低笑道:“不管聪明还是傻,只要是小白,我都喜欢。”
白玙满意了。
午夜,万籁俱寂,就连不夜城的B市,也因为这两天的人心惶惶失去了平日的活力,霓虹灯有气无力闪烁着,街上更是人迹稀少,以特殊部门为中心,一道道或急或缓的身影按照顺序奔赴各个方位,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隐隐的雷声从天边悄悄滚过,像是想要提醒沉睡的人小心提防,却又不敢大声。
骆凛泽抬手轻捂住白玙的耳朵,眼没睁轻斥一句道:“闭嘴。”
雷声委屈地闭嘴,乖乖滚远了。
第二天,一扫前两天的阴霾,居然是个难得的晴天,天空像是蓬头垢面的流浪汉突然
洗掉十斤陈年老灰改头换面一样让人眼前一亮,太阳高高挂在头顶,肉眼可见的金光铺天盖地给万物镶上了一道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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