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哥哥!”
萝茵忽然疯了似的,死命撕扯自己的头发,进而又抓自己的脸,很快,那白嫩的脸蛋就多了几道血痕,此时,这丫头如同女鬼般尖叫、狂笑,手臂愤怒地挥舞。
“为什么总是哥哥!娘,你真当我是傻子吗?”
萝茵双眼布满血丝,揪住张素卿的衣襟,嘶吼:“袁家这门亲到底是谁逼出来的?为了谁?啊?从小你嘴上总是哥哥,你可曾正正经经地看过我一眼?女孩在你眼里就这么贱?嗯?我哥怕我得罪了袁家,这些年耳提面命,让我好好孝顺袁文清,伺候好袁敏行,我嫁了个什么?我是给他李璋嫁人的!我表姐当年可是为了你们张家才落得个被囚禁的下场,可你们张家呢?谁来看过她?救过她?李璋怕皇帝,也只是把她当成玩物,怎么,我们女人在你们眼里就是个陪男人睡,换利益的玩意儿?”
“茵茵,不是这样的。”
张素卿踮起脚尖,双手捧住萝茵的脸,哭着极力给自己描补:“娘真不是这个意思,你听娘解释,”
“我不听!”
萝茵捂住耳朵,疯狂地摇头,一会儿看病榻上的父亲,一会儿又看她母亲,忽然尖叫一声,跑了出去。
“茵茵!”
张素卿急忙去追,跑到小门那边又停下,手倚在门框,哭了许久。
不多时,这女人又怒气冲冲地折了回来,哭着在原地来回拧,愤怒地瞪着李昭:“我女儿现在恨我,你满意了?”
李昭勾唇浅笑,咳嗽着躺回床上。
“好,你厉害啊。”
张素卿又开始漫无目的地在原地拧,忽然,她冲到小门那边,拉进来个眉眼清秀的小太监,当着李昭的面儿,整个人倚靠在小太监身上,手摩挲着小太监的腿,紧接着又往那处探去,挑眉一笑:
“你狂什么?嗯?我告诉你李昭,我宁愿和太监处,也不想你的脏手碰我分毫!你算什么东西,难道忘了当年在我爹爹跟前摇尾乞怜的样子了?狗一样的贱种!”
李昭白了眼张素卿,懒得说话。
“哼。”
张素卿阴恻恻地狞笑数声,忽然拽过张圆凳,将那早都呆若木鸡的小太监强按在凳子上,随后,她一把掀起太监的下裳,抬起腿,竟跨在了太监的双腿上,手按住太监的头,埋进了她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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